
高歌奔驰的列车(7)
第七集大千世界众生相(7)157茶楼,日南云儿和赵小凤合资开的茶楼开业了,在一幢临街大楼的二楼,有大厅有包厢。大厅里用花树隔开成一个个小单元,给人以清新优雅的感觉,仿佛走进了植物园一般。扩音器播放着小
第七集大千世界众生相(7)157茶楼,日
南云儿和赵小凤合资开的茶楼开业了,在一幢临街大楼的二楼,有大厅有包厢。大厅里用花树隔开成一个个小单元,给人以清新优雅的感觉,仿佛走进了植物园一般。扩音器播放着小提琴协奏曲《梁祝》优美旋律。
张芳、李梅、何芳、佟吉林、白云鹤应邀来吃早茶,服务员送上牛奶、灌汤小笼包子、煎饺、果仁包子、精美的点心。南云儿和赵小凤陪客。
佟吉林问:“小凤,那个老太太起诉你了没有?”
赵小凤道:“没有。”
南云儿对佟吉林道:“你们工务段那么多的小伙子,给小凤介绍一个对象吧。”
佟吉林道:“工务段的小伙,文化素质都不高,怕小凤看不上。”
赵小凤道:“只要人好,不嫌我是寡妇就行。我又不是那些‘白骨精’,条件不高的。”
白云鹤道:“我们车队的司机小马二十六、七岁,从部队复员回来的,一米七五左右,人长得挺精神,只是文化不高,只有初中文化,你要是愿意,我给你介绍介绍。他父亲也是工务段的老职工,母亲是家庭妇女没工作。”
张芳道:“小凤文化也不高,又是寡妇,你给介绍介绍吧。小凤自己有房子,也有点钱,不用他负担。今年二十三岁,人在你面前,长得挺漂亮吧。”
白云鹤点头。
白云鹤道:“我把他叫上来,看他愿意不。”
白云鹤拿出手机,拨号,联通后道:“小马,你上来,我们在大厅里。”
南云儿招手叫来服务员,吩咐:“给客人上茶。”
两个身穿旗袍的年轻姑娘端着茶具过来,给客人沏茶,关公巡城、韩信点兵、凤凰三点头,全套程序完成,斟了七杯,双手放到客人面前。佟吉林端起茶闻了闻,品了品道:“好茶,齿颊留香,回味无穷,茶具也非常精美。”
南云儿道:“都经过专业培训的。茶壶是宜兴的紫砂壶,茶杯是景德镇的细瓷,茶叶是特级碧螺春有机茶,三千多元一市斤呢。”
佟吉林道:“这么贵!”
南云儿道:“还有五千多元的茶呢。弟弟你来了,免费,要是客人喝这茶,一壶要八百八十八元,点心另计。”
佟吉林道:“我可喝不起这茶。”
南云儿道:“这是有机茶,不打农药,不上化肥。当然,工薪阶层是喝不起的。我们的市场定位,也是高薪阶层。”
小马上来了,南云儿道:“你们慢慢喝,我和小凤、小马到隔壁谈。”
服务员又给端上南瓜子、松子、榛子、八大木。
佟吉林看着八大木问:“这是什么东西?”
服务员笑道:“是新疆特产的八大木,和杏仁差不多,很香的,这是东北特产榛子。”
白云鹤道:“这怕得有钢牙铁齿才能咬破。”
服务员抿嘴一笑道:“要不了多大的劲儿,不过,牙不好不要咬。”
158隔壁包厢内
南云儿退出,关上门让小凤和小马谈。
小马上上下下打量小凤,小凤也打量小马。
小马道:“我的情况白段长大概告诉你了,给段长开车。工资不高,每月一千多一点儿,不吸烟不喝酒,没有什么坏毛病。我很愿意和你交朋友,如果你愿意,可以进一步发展。”
小凤点头道:“我实话实说,我是一个富商的小老婆,没名没份,他出车祸死了,大老婆自然容不下我,我也不想在他家生活下去。这间茶楼,是我和南姐合资开的,目前在市区租了一套房子居住。你和父母商量一下,看他们同意不。”
小马道:“我的事我自己能当家,父母和姐姐生活在一起,姐夫也在工务段工作。不过,如果我们结婚,父母是拿不出多少钱的,顶多能拿出三、四万元,我自己攒了二万多一点儿。”
小凤道:“我可以出钱买一套楼房,你家出钱装修,办婚礼。家具有我以前用的那一套,清洗一下就行了,是意大利进口的全套家具,八成新,你不在意吧?”
小马忙道:“不在意,不在意。”
小凤道:“那就好。你当兵在什么地方?”
小马道:“新疆石河子,野战军,我是开榴弹炮的拖车。”
小凤道:“我没去过新疆,那地方咋样?”
小马笑道:“你没听有首歌儿唱道,我们新疆是好地方呀,瓜果飘香牛羊壮。到新疆去,一过黄羊镇,就是大漠戈壁滩,只见石头少见人了。新疆占中国版图的六分之一呢,天地空阔,人口密度小,主要是少数民族。有首唐诗,其中有一句,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渡玉门关。”
小凤道:“有机会跟你到新疆去旅游。”
小马道:“新疆旅游景点也很多,很好玩的。有名儿的小吃是拉条子、烤羊肉串、烤馕,烤包子。”
159北坡公园,日
何芳和李梅在北坡公园漫步,天空漂着雪花,枯草和树木上,挂着的雪淞,像盛开的花儿一般。
何芳停住脚步,转身看着李梅,李梅也看着何芳,问:“你有话要说吗?”
何芳道:“小凤要嫁人了,找到了幸福。”
李梅道:“是啊,她要嫁人了,不做金丝雀了。我们俩就像慢慢地枯萎下去的玫瑰花儿一样,不鲜艳了,就会被抛弃。人老珠黄的二奶奶,只能嫁个糟老头子了。想到将来,我的心就不寒而栗。你冷吗?”
何芳:“冷,从心里往外冷。这贵重的狐裘,好像一点也不暖和。”
李梅道:“我本来以为自己找到了幸福,成了贵妇后,却感到一点也不幸福。手里的钱越多,越感到空虚。住着别墅,开着宝马车,吃着山珍海味,穿着昂贵的进口名牌服装,天天独守空房,形单影只,寂寞孤独。我们是什么?是养在笼子的金线雀、随手折下的一朵玫瑰花儿,承欢膝下的宠物狗儿。”说着,李梅流下泪来。
何芳道:“小梅,我也有同感。不过,你看看我们的同龄人,失业的失业,下岗的下岗,天天奔波着找工作,一次次地失望,看着老公的脸色,过着紧巴巴的穷日子,心里就平衡,好过一些了,是不是?我们有所失也有所得。你以为那些挣高薪的白领们,女强人们,就过得比我们幸福吗?她们也有她们的烦恼。张芳是正牌的太太,她老公呢?”
李梅道:“我们天天骂腐败,痛恨腐败,我们正是先腐败的一群人,是腐败分子。”
160劳改农场,日
赵平安在浇地。
赵平安坐到林带里的一棵树下,四处看了看,拿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支吸着。一个同伴走了过来,向赵平安要了一支烟吸着坐下。赵平安问:“你为什么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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