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午夜涂鸦
世间的一切是机缘凑泊吧?我每每端意凝想,追究这缘来缘去,惘然间也只惊诧于它的无着落,惊诧于它无端地叫人无奈。如与一春花事的际遇。虽它已早早收场,我也只草草领略,未及遍赏。缘只是寻寻常常地相逢一回。风雨
世间的一切是机缘凑泊吧?我每每端意凝想,追究这缘来缘去,惘然间也只惊诧于它的无着落,惊诧于它无端地叫人无奈。
如与一春花事的际遇。虽它已早早收场,我也只草草领略,未及遍赏。缘只是寻寻常常地相逢一回。风雨落花的一种意绪,也只淡淡地在模糊里徘徊。若还讲那些伤春叹息的老调,固然说不出口,更从来这伤春话语是何其的多。
每晚饮茶,却不敢用品字。也无需上等的春茗,一瓶水,一壶壶从浓而淡。随手拈来几本闲书便可将把整个夜晚打发掉,每日如此也不厌它过的草草。有人说生活便是一种惯性,人对它有所依赖。这春回春又去,也是一种惯性,恒古宇宙间。人便在种种惯性下,将一生或人生的一段与之相寄。其间会有多少刻骨铭心,有几回飘渺若梦,我也只简单地说它万缘的深浅不同而已。
闲读眠迟,渐渐地成了我的一种习惯。照理,子夜端坐,即使不惯看太多圣贤书,也不失为雅事一桩。况夜静悠长的夜晚,沉心闲坐,即便无那佳思玄想,听听朗风鸣蛙,更不失为一桩赏心乐事。
当夜的黑包裹了一切,书中的字里行间却依然光灿灿的分明白昼。时而一段隽永的状物描摹,使人觉得眸前一亮,清晰如身处其境。诗经里说“扬之水,白石凿凿……”,仿佛你眼前是一片春波荡漾,自然是洋洋欢喜。那冯氏的《警世通言》记载眉山人苏学士被王半山三讥之事,我断然认为子虚乌有。无论诗、词、文、书、画,那王半山何以堪比苏学士?我当然东坡居士鸣不平,学士乃一代大师,只是“一肚子不合时宜”。我每回想起东坡有回流放期间,于乡野农舍酒迟归城,又缘于必进城到衙门“登记报道”之故,见城门已闭,想想他拖着发福的身子攀爬城墙便会哑然而笑。如此老夫,真正是可爱之极矣!
不说醉酒释人怀,要说读书释怀,我看也未必有多少用处。
不久前读完一本叫《午夜风筝》的小说。剧终女主角在大劫之后,我本以为从此便能和亲人爱人幸福满满。她却选择和红尘绝了缘分,遁入空门。我晓得为此不乐是顶傻顶俗的作为,但依旧惘惘然起来,久久萦人心怀。只是这种惘然不便去细细想它,倘若真要苦思寻觅一番,怕是最终无结果,还会惹出更多的“是非”来。
小说中带来许多有关人生的命题,亲情、友情、爱情、名利等。虽看来是老生常谈的俗极的“无聊”话题,我们大概也无法回避的吧。我们的灵魂,也许便在这些琐碎的、烦恼的、痛苦的纠葛里一天天一次次地变得高尚,变得超然物外,得到大升华。在喧嚣的都市,在寂静的乡郊,有太多或浪漫或奇异的情感名利剧上演。其实我们不仅是关注者,也是被关注者。
故事固然讲的畅快淋漓,也知晓心底顿起的微微波澜很快便会归于沉寂。潮起总会有潮退波平的时候,江海的潮起又潮落自然与一轮撩人之月脱不了干系,只是心潮的澎湃与月无关,与夜也无关。
今夜无月,银河传说再次被镶于天幕,爱的相约盈满午夜苍穹。十六万光年的遥遥河汉距,被爱的拉得近如咫尺。喜欢这些桥的爱情故事,“鹊桥而约”,“断桥相会”,天上人间……
听一首笛子曲《断桥会》,那低音大笛的哀怨缠绵,仿佛白娘子与许仙在一派湖光山色前的甜言蜜语,温婉缠绵。间而小G调梆笛的清晰明快,大概是表现白蛇娘娘和许仙的愉悦心境,爱情的愉悦。整个故事虽一波三折,然就这一段“断桥叙事”便让人慕它几分,连同那秀山秀水成了绝美的意象诗意。
“一朝春夏改,隔夜鸟花迁”。那“千万丝、陌头杨柳,渐渐可藏鸦”的春色气象已箭步远去,只是梦还依旧。将昨日琐碎和细细爽朗的晚风一起打包入梦,不管梦地雅雅或惊奇,也不管梦地有多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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