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何以为报
常言说:父爱如山,母爱如海。我的父母亲虽然平凡得像一粒沙,但他们的爱如山一样伟岸,如海一般博深,山海一往情深,我点滴难忘。回首昔事,如浮影,记忆犹新。涓涓细流,像温泉,暖流无声。童年的我没有太多的童真
常言说:父爱如山,母爱如海。我的父母亲虽然平凡得像一粒沙,但他们的爱如山一样伟岸,如海一般博深,山海一往情深,我点滴难忘。回首昔事,如浮影,记忆犹新。涓涓细流,像温泉,暖流无声。
童年的我没有太多的童真和欢乐,少年的我却有着太多的遭受和苦难,这些遭遇和苦难渗透着我的记忆,折射着父母亲的爱意浓浓。
这是母亲常跟我说的,我出生那年,母亲不知道预产期接近,没有先兆,在家里就匆忙生下我,由于接生婆卫生保健搞不好,我就得了重病,咽喉生疮,生命垂危,父母亲就用草织袋背着我往镇医院跑,当时镇医院技术落后,也没有人懂得医治,父母亲也束手无策,看我好象不行了,就根据乡村迷信说法,用草织袋装着我,把我吊在牛棚里(据说这样就可以挽死回生)。说来也奇怪,过了三天,父母亲到牛棚里看我,看到我还活着,暗自高兴,急忙把我抱回家,不出几天,我竟然不治而愈。每当说起这件事,我竟然没有怨恨父母亲的愚昧无知,反而感叹父母亲养育我的苦心和艰辛。
有一次,我在大堂里竟然睡熟,被家里养的大胖猪睡压在我身上,吓了父母亲一大跳,父母亲以为把我压扁了,心痛我的同时,当即便宜地把好不容易养的大胖猪卖掉。
曾记得,我爬树不小心掉下来,摔断了左手,被一个草药乡医治疗,把手治疗得出现大量肿泡,差点把手治疗残废,吓得父母急忙另择医生,还大骂那愚昧医生一顿,后经过四个月的治疗,在父母亲悉心照顾下才治好。
还记得,我读初中时,夜间睡眠中被不明石头砸伤了头部,父母亲闻讯立即赶来治疗、伺候,夜里找了校医,包扎疗伤,借钱买补品,陪我度过难关。
终记得,家里租外婆的田地种蒲草,本来父母亲寄希望收获蒲草就可以盖新房了,谁也没有想到,蒲草收割时,竟被舅舅偷偷地卖掉,三千块钱,在那个年代是可以盖一间瓦房了,气得父亲大骂,父亲提前借钱盖起的瓦房,使家里债台高筑,我们兄弟姐妹的读书费都成了问题,看我的成绩比较好,父母亲就节衣缩食,东借西还,父亲除了上山挖石块卖外,还跟一个亲戚打工出海捕鱼,母亲则帮人家锄草种地等打短工谋生,拼命供我读书,这样的情形,一直到我到广州读书和出来工作。
不忘记,我在广州读书时,经济总是青黄不接,我不时写信回家催促寄钱,可是家里东挪西借,都没借到钱,父母亲也暂时没有活干,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父母亲读着我的信,当时就流泪了,连说自己没用,连自己的孩子都供读不起。在借不到钱的日子里,父母亲日日叹息,夜夜流泪,这些事情是我哥哥在我出来参加工作后,才告诉我的,当时我大吃一惊,心里惶恐不已,那天晚上我竟在被窝了独自流泪一夜。
最铭刻于心的是我八岁时,童年的我,懂事早,但多病多难,至今落个身虚体弱。刚读三年级,我就得了麻疹(雷州话叫麻仔病),因家穷和忽视医治,不及时治疗,致使病重而疴,天天躺在床上拉肚子,由于拉肚子而身体非常虚弱,竟然站立不起来,也走不了路,人瘦得皮包骨,形如枯灯,随时都有生命之灯熄灭的危险,而父亲天天背着我,东跑西问到各个村找有名气的草药郎中治疗,如此竟坚持了半年之久,不见好转,我只好休学在家养病。邻居乡亲看见了,都可怜和担忧我的病情,都说如此下去,可能性命难保,气如游丝尚息,天天被父亲背去找郎中,母亲则煮草药,哄我喝药汤,我喝完药汤就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整天空望呆想。半年的拉泄,身体虚弱至极,眼看着我一天比一天虚弱,生命宛如苍茫大海上飘摇的扁舟,父母亲则整天唉声叹气,但还用心良苦地、一如既往地细心照料我,找最好的乡村医生,找最有希望的草药。好在苍天悯人,命不该绝。偶有一天,我躺在床上,看到家里的老母鸡,突发说话,指着母鸡对母亲说:我想吃鸡!母亲二话不说,连忙杀鸡煲汤给我喝,喝下鸡汤的第二天,我突然感到身体的温暖和有了点力气,肚子开始舒服了,就试着扶着墙壁开始走动,邻里乡亲和父母亲惊讶地看着我,说:老二(我排行第二,家里都叫我的乳名)你命大啊,奇迹啊!就这样一来,我从死神那里逃脱出来,又是父母,他们给予我第二次生命。
生我者——父母,赐予我肉身。养我者——父母,哺育我成人。现在,每每看着父母亲的苍老的脸庞和忙碌的背影,我总是感叹岁月之短暂,总是感叹生活之艰辛,总是感叹养育之恩泽。虽然,现在父母亲都老了,一些事情对我不理解,对我不够关心,还在唠叨我,有点埋怨我,但我依然理解他们的苦衷,依旧感谢他们的养育之恩,以感恩之心默默地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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