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昌湖上秋已凉
秋雨缠绵,淅淅沥沥,滴答了已经有一个礼拜了。从窗顶雨搭上的声音来判断,还没有停止的意思。窗缝里,透入些很凉的空气,再看看日历,中秋竟然都过去好几天了,天真的是已经变凉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你:你还
秋雨缠绵,淅淅沥沥,滴答了已经有一个礼拜了。从窗顶雨搭上的声音来判断,还没有停止的意思。窗缝里,透入些很凉的空气,再看看日历,中秋竟然都过去好几天了,天真的是已经变凉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你:你还好吗?
那个粉红的夏天,我不知道怎么就上了一趟东去的列车,就见到了你。纤细而婉约的你,如约等在稀落的车站广场上。当我看到你的时候,眼睛热热的,心里跳咚咚的,宛如处身一个虚拟而飘幻的梦中。
这个如你样婉约的鲁西小城,一如我的想象:受着外界十分强烈的影响,但是依然留恋着自己绵长而浑厚的传统而不忍褪去。
我们打车一路向市中心走去,你指点着某处地方说,已经有很多年了,这都是你经常来进货的地方。其实我是很佩服你的,在干着一份公职的同时,你还经营着自己的店面和厂子,一个女人家,竟然这么强势,这么地不畏辛苦。
那天当初,还有晴朗的日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起了呼拉拉的雨。雨滴一大粒一大粒地打在地上,啪嗒地震响。你说,天是不早了,我们吃饭吧。我说,好吧,这里的地方风味是什么呢?你说,到了就知道了。随手就招来一个绿皮的士,哗哗地滚着水,在隐隐约约的街上朝着朦胧处驶去。
在我的常识里,这个城古代叫凤凰城,那时满地都是梧桐林,自然引的凤凰来。谁知东海恶龙觊觎这里的丰林美田,便来兴风作浪,使之顿成泽国。后来,凤凰的两个儿子不忍父母的领地被人蹂躏,便赶走恶龙,堵水兴田,不但恢复了丰林美田的原貌,而且还多出了一汪闪亮的湖水,滋润着一方土地。这兄弟俩,一个叫东,一个叫昌,后人为了纪念勇敢而善良的兄弟俩,就命城为东昌,湖也就叫东昌湖了。当然传说未必真实,这座城的下游,是很有些名气的临清,那里,是北大教授季羡林的故乡,也是文学名人西门庆的老家。连接二城的一条古运河,就把真真假假,善善恶恶的历史和现实串了起来,真是令人不得不令人浮想联翩。
眨眼工夫,一家明晃晃的饭店就摆在了面前,谢过的哥,你说,这个地方的风味全集中在这里了。在一个幽静的角落里坐定,哗啦啦地翻了菜谱,你很麻利的点了菜样,征求我的意思,我说,我不懂,随意吧。又眨眼工夫,火辣辣的一桌子菜肴就满上了。服务员热情的介绍说,这是:济美酱菜,八批果子,托板豆腐,老王寨驴肉,魏氏熏鸡,还有——西门禾饼。那时,我的食欲被极端地调动起来了,看着我津津有味,或者叫狼吞虎咽的吃相,不知道你会在想什么。
饭后,她去了熟人家投宿,我在寻常巷陌的一家普通旅馆住下。
第二天的早上,天气又恢复了原状,好象昨夜的狂风暴雨与自己没联系似的。我们如约来到东昌湖边。水是看不到边的,只觉得是一个大的圆镜,明晃晃的,之间有一座虹桥弯拱在上边。它没有北京颐和园的典雅和和浑厚,也没有瘦西湖的玲珑与迷蒙,开封清明上河园的热闹。只是觉得很真实,很幽静的样子。我们要了一艘游船,古典的那种,由一个艄公点着驶向了湖的深处。在那边的岸上,有一排红色的别墅群,我说这地方很适合居住。你看着那些红房子,说不知道都谁在里边享福,希望是你吧。我注意到,她说话的时候,长发飘在蓝天碧水之间,目光如湖水一般的幽怨,声音如耳边的风一般柔湿。我也说,也希望是你吧。
那天在湖上游荡的最后时刻,忽然起了冷风。我身上只穿了一件体恤。你说,怎么就冷了起来,你怎么样。我还没来的及说我是没问题的,你的双手就护扶在了我的胳膊上。总觉得,那并非一个人的体温,而是一注几十万的高压电流,击的我欲死欲活。我问你,这湖水是怎么来的,你知道吗?她笑,象是岸边谁家院子伸出的一片红杏叶子,谁不知道是运河水呀?我也笑,不知道笑她那红杏叶子般的印象,还是笑我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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