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心如枕

善心如枕

仙人欹器散文2025-08-18 10:24:15
记得那时刚七八岁时妈妈和大姐坐在窗前做鞋叫我去切水果,不慎中指头皮被切去一顶点。当时还没浸出血只是红滋滋的,急忙跑在妈妈身边已渗出豆粒大的血滴。妈和大姐看着呲牙咧嘴的我乐的笑呵呵急忙找贴的东西,我忽然
记得那时刚七八岁时妈妈和大姐坐在窗前做鞋叫我去切水果,不慎中指头皮被切去一顶点。当时还没浸出血只是红滋滋的,急忙跑在妈妈身边已渗出豆粒大的血滴。妈和大姐看着呲牙咧嘴的我乐的笑呵呵急忙找贴的东西,我忽然看着亮红亮红的血豆,瞬间眼前星星点点乱午,心里有点难受接着什么都不知道,待再次睁开眼已是奄奄一息,不省人事。眼前只有模模糊糊的黑影在身边晃动和低微的似乎从地地下传来呼喊我名子的声音。
在上高一的一个下午站在窗前背书,夕阳透过玻璃直射进卧室里面显得郁闷烦躁,忽一只母指大的绿头苍蝇在眼前玻璃,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会儿飞一会儿爬,一会儿在房内大战几个回合又飞回来爬着重复,满屋子只有“嗡嗡嗡”的声音振耳欲聋。实在忍无可忍,便懂生厌恶憎恨之感,随手用书一扇忽掉下地“嗡嗡”声更大睁眼功夫又飞回,一连几次三番十在讨厌极致就一边诅咒一边闭上眼睛又急忙双手捂着双耳,然后慢慢伸出右脚尖在掉下的地方摸了两下,忽然仓惶而逃,一个健步跳出卧室又一个健步跳出客厅,虽没吓一身冷汗也吓的心惊肉跳,谢天谢地终于没听见苍蝇的凄惨怪叫声。
今天在本市东站后车场和老公找人,刚进候车前门迎面洒一串红皮,离我斜对面四五步远处站着一个农民工着装的青年,身上背着鼔鼓囔囔东西,一脸的灰色与迷茫。而右侧售票囗挤满了人群正在争先恐后。快速四面一扫没人看见弯腰顺手拾起两张,又拿在眼前一照,唉呀这还是真的!又随手急忙扔掉,嘴里甩出一大串;这东西再好不是自己的不要、、、、、、、说着头也不回匆匆向后门走去,而对面的民工惊讶的半张着嘴不敢合栊,似乎雕塑一般。当我从后车场转一大圈出来什么也没有,仿佛什么都未发生。刚一上车就把刚才一幕告诉老公;你真傻出来就上咱们车,还有我在这你怕什么?真傻!我只‘嘿嘿嘿’地笑笑,细想也许再没我这么傻的人吧!
下午下班从商城北门出来顺便到沙巷菜市场买菜,忽发现满身黄土的山药在一个脏兮兮的小麻贷上面搁着,“喂大姐,这山药是不是你自家种的?”“就是、你要的话剩不多几个”“好!”她哆嗦着从买菜的架子车那边,一边扶着从额前沓拉下的帽沿,一边又紧了紧厚厚的围巾,机械地挪到这边把沓拉的麻袋翻了个底朝天,那枯树枝似的手从土里摸出几个山药,再用一个挺大的破铁盘称:女子刚四斤四元钱。我随手给了五元钱,她用浑浊而有惊异的眼神击了我一下,急忙又把一元塞给我,我又再次塞在手里:大姐拿着,这么冰倒雪滑的天虽是自家也都不易、、、、、、她停了一下忽从另一个小塑料袋里匆匆抓一大把香菜死活装在山药袋,唉、盛情难却、、、、、
我们每天都穿行在人生苦痛的大海,窥视着飘浮的七彩宾纷,无时不刻地演绎着很多很多的人性反扑,善心回归。无论昨天、今天、明天人心就象太阳永远明亮而有光洁,既是一句微不足道的问候或一丝微不足道的举手之劳都会带来慰籍带来微笑带来舒畅。敢问诸位咋想咋做咋看,而我总有一种神圣,一种责任,一种感恩,一种爱心,一种善念,它无时不刻地督促我,鼓励我,鞭策我又不时较正着我每走一步是否正确通向未来直线。
总之,生而为人,却有一些庸俗极致的事紧紧相连,有些事情只要做过也许你天真的以为天衣无缝为世人所不知,但你躲不过良心的再次审视,不信你试试看。每当午夜梦醒时,也就是良心依靠灵魂最近的时刻。
其实,善心和感恩忧如一个温柔舒适的枕头,枕着这个向善的枕头我想一生也会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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