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玩具
我承认我充其量是个玩物,因为,那是你对我的描述,只有坚信的理由。——题记Part1当拨开眼睛,就不允许闭上,因为我眼里,你只是一个玩具娃娃。多么悲哀的一句,你随意对我提及的一句话,却演变成你们真实的写
我承认我充其量是个玩物,因为,那是你对我的描述,只有坚信的理由。——题记Part1
当拨开眼睛,就不允许闭上,因为我眼里,你只是一个玩具娃娃。多么悲哀的一句,你随意对我提及的一句话,却演变成你们真实的写照。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那首英文歌,catchmeifIfall。迟钝跟着哼唱,又一下瞬间才意识忘了接通电话。
你喜欢我吗?
你问我喜欢你吗,激动又无措的我真的迷失了自己。微妙的断续,仿若期待肯定的理直气壮。凉风闯进敞开窗户的阁楼,撩起睡裙的裙摆。暗藏的汹涌隐没在体内。我站起身,关闭窗户,拉上窗帘。一如心的态度。关上心,我明白,那是我必须做的,因为你不会喜欢我。
听筒的呼吸声减弱,突然的恐慌冲击着沉默。手心溢出恶心的粘稠液体。怕你不在,你能感觉到我的恐慌吗?怕你等不到我违心的答案。
终于开口,很平缓,我终于开口对你说,不知道,应该是不喜欢。
气氛瞬时被一声短叹以及后续的轻快语调打破。你欢快吐了一口气,你说,幸好是不喜欢,突然没了负担。
可以想象你的笑容,是多么的可憎!骤冷,完整的冰块从光滑的曲面中崩裂,进而破碎。我是多么的爱你,多么多么的爱你,爱到完全忽略我自己。更强烈的,我想告诉你,我爱你。但不能。
既然我是玩具,那么就有资格玩弄自己的感情,掩藏对你的爱。被牵连的不论多么无辜,都是玩具本身性质的过错,与我无关。
我是多么的不甘心,多么想靠近不该靠近的真相,我问你说,下一秒可以开始喜欢你了么?
掠过一阵悲伤的狂喜,满意他哑口不言的状态,却并非真正快乐。安静一分钟后,我接着说,如果说喜欢你……那就是世上最冷的笑话了。
事实用玩笑的口吻表达,那次记忆里唯一一次对你的耍弄,绝无仅有,岑。不用谎言的话,恐怕连见面,恐怕连搭上一句话的机会都没了吧?
但那些有关玩笑的话语我都不曾忘记,就像不曾忘记你,也不曾忘记被你愚弄的我。
Part2
当你给我装上电池,就可以任意无线遥控摆弄,直到电量耗尽。甘愿做玩具,你的玩具,岑。
一有空闲,便靠坐校园内的柿子树旁。可笑的举动,只因你说,不习惯改变,不喜欢照着别人的思想而做出妥协,喜欢学校的柿子树,要关注着柿子,学做一个软柿子。
恍惚中总能听到你的说话声,但我确信那次我是真的听到你的话了。
那天的事,你记得么,那么更多的事呢?
你的说话声拉回我飞驰的心绪,倏地站起,警觉朝声源张望。不想错过,哪怕是错觉。
我跑向你,又刻意做出相遇是巧合的表情。你显得不屑,微转头瞅了眼紧跟上的女孩蒂,故意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又转回,径直从身旁擦过。衣服的摩擦声讽刺我的处境。竟然无视我的存在。你当做没看见我,眼睛对视的时候,我确信,你看到了。
缓和心情,面对他的背影,我问道,听说你要转学。我放下了自尊心。
嗯。你犹豫答应着,继续往前走,没有回头。举起的右手在肩膀上方晃动示意再见。
不会明白当时的我有多么愤怒,气势冲冲跑到你的面前,挡住去路。嘴角轻蔑的微笑再次打击了我。剩女又有什么打算,你说。
被彻底激怒,剩余的理智收起部分怒气,我回道,非要通过中介才能得到你的信息吗?连转学也没有跟我说的必要,还是说打一开始就预计不辞而别?
我承认我气坏了。
蒂站在我和你的中间,隔开我的视线。她妩媚的脸组合成敌意的表情。冷哼几声,挑衅拍着我的肩膀,她趾高气扬讽刺我,回去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吧,以为你谁啊,岑的文秘还他的第几个情人啊,就算是,也轮不到你管,明白没,死丫头,瞎嚷瞎叫的!
有那么几秒不能反映过来怎么一回事,我很快恢复女性的好斗心。不计较她的话,我只在乎你怎么看我。
推开她,你的轮廓又清晰刻画进视野,归来的安全感。可这安全感很快被责备声破坏了起初的情致。暂时能看到你,跟暂时得到你的温柔一样。哪怕一秒的真心,我也甘愿充当玩具的角色。
你说女孩子不该我这么粗鲁,你体贴扶住失去平衡的蒂,说受够我了。
为什么不批判她的恶意?
因为她有理。
那你的刻意隐瞒就属于有理的行为了?
凭什么要提前告诉你?
朋友,这点,理由够充分吗?觉得气势不够,我补充说,这是你对朋友该有的态度吗?
你对她做动作就是你的不对!你指着蒂,明明在为自己无理提供辩解。
为我留下来,好吗?我哀求着。看着你惊愕的表情,我知道,你对突然的转折感觉不适。
短暂的停顿,你注视着不远处的柿子树,又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给我一个妥协的理由,你说。
在你将注意力集中在柿子树上,就该心知肚明我的答案。你对我说过,你想变成软柿子,学会妥协。
蒂不安而疑惑的望着你。我讨厌她看着你的目光。
被抓过把柄果然没有安稳日子过,你面朝蒂,说,记得,不要千万不要轻易暴露自己,哪怕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被人抓住,后果不可计量。显然,你是故意讲给我听的。
我再次恳求你留下来。
蒂要开口,你阻止了她,你说,也不是没有可能,照我说,还是我们一起走好了,灌个私奔的美名。
当真?
当真。
A高校等你,我手续都办妥了。
一言为定。
第二天,我去教务处半了转学手续,比答应的还迅速。
Part3‘
我想变成那个与你意识操纵一致的玩偶,符合你的意识,那么,就不会招致你的厌恶。
如果预知那是骗局,我也会照做。因为,我只是一个玩具,没人会在意的感受,更或许,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也有感受。
当转学证明静止在你的胸前,你霎时变了脸色。连语句都不免支吾,你不敢相信我真的办了转学手续,你小看了我的决心。
你明知故问,你问我怎么那么快办了转学手续。欺骗不了自己的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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