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美
阿美是一个女孩的名字,跟她的名字一样,她生得很美。小时候的她皮肤很黑,长到十六七岁的时候,皮肤变白了,秀发变长了,人就更美了。就像一只小天鹅长出洁白的羽毛,可以在无垠的天空更自由的翱翔。阿美初中毕业后
阿美是一个女孩的名字,跟她的名字一样,她生得很美。小时候的她皮肤很黑,长到十六七岁的时候,皮肤变白了,秀发变长了,人就更美了。就像一只小天鹅长出洁白的羽毛,可以在无垠的天空更自由的翱翔。
阿美初中毕业后,就不再读书了。她皮肤变白的时候,就是在初中毕业之后。
阿美的美丽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睛能勾人魂儿似的,任何男人见过之后就忘不掉。
阿美初中毕业来到了县城。噢,忘记说了,阿美是一个农村姑娘。
阿美在县城里四处找工作,在一个私人小餐馆当起了服务员。
合情合理的,外貌出众的阿美吸引了无数男人。
一个很会甜言蜜语的男孩成了阿美的男朋友。阿美有了爱情,开始了她的初恋。
爱情,总是容易教人失去理智,犹其是初恋。
很不幸,她遇上的是一个不值得她去爱的人。
那个男孩是一个街头小混混,成天打架惹事,还一穷二白。阿美将当服务员辛苦挣来的工资全交给了坏男孩去挥霍,男孩却对她穷凶极恶。
有一天,他们分手了。而纯真的如同白纸的阿美已被坏男孩玷污。不止身体,还有心灵。
阿美学会了坏男孩身上的坏习惯,好逸恶劳,贪图享乐,还有一些狭隘的人生观。阿美再也不愿当一个拿微薄工资的小服务员。
阿美辞了职,和几个社会上的女混混一起去了广州,开起了一间发廊。
她们在里面卖淫。
她们白天睡觉,夜晚“工作”,挣的钱很快花光,花光后又很快挣到钱。
日子就这样混下去了。过了几年,不知两年,还是三年,反正阿美已经二十岁了。
二十岁生日那天,她遇见了家乡的一个熟人。这个熟人并不认识她,因为那位熟人只是因为常在她心里放着,所以才让她觉得熟悉。那位熟人是她初中时暗恋的男生,男生并不知道,也没有认出她来。
这位男生一进入发廊,就引起几位姐妹的注意。因为男生的眼睛很迷人,男生的脸庞很英俊。
男生说,我洗头。
一位小姐抢先一步,把双手按在了男生头上。男生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阿美坐在沙发上,心思全停留在男生身上。从宽大的玻璃镜里,仔细的看着男生的脸,目不转睛。
帮男生洗头的小姐说,先生,要按摩吗?
阿美紧张起来。
她不愿看到她一直暗恋的男生原来是一个花天酒地的男人。却又盼望着男生能够答应,最后选择她,为他“按摩”。
男生说,我只是想洗头。
小姐轻佻的笑,是大头还是小头。
男生也笑了,他的笑容真是好看,阳光而温存。
在小姐们的苦苦拉扯下,男生始终没有选择按摩,给了洗头的钱后就走出了发廊。临出门前,男生说,我还会来的。
阿美听到这句话,一直期盼着。既盼望他来,又盼望他不来。
男生在的时候,阿美始终没说一句话。
男生走后,阿美的“工作”还是很忙,忙得她无暇去想念一个人。她一直以为,她不再具有想念一个人或者说爱一个人的权利和能力,直到男生的出现。
没过几天,男生又来了。走进发廊的第一句话依旧是,我洗头。
上次替男生洗头的小姐认出了他,媚笑着说,这次你是想洗大头还是小头。
男生又笑了,笑得依旧阳光温存。
这一次来,男生表现得很开朗,完全不像第一次来的时候那样沉默寡言。他的言谈风趣幽默,把她和她的姐妹们逗得不停的笑。他讲的笑话总是新鲜充满奇趣,有时要半天才能反应过来。阿美觉得自己爱上了他。
男生说,他就住在发廊附近,租住的房子,来广州是因为出差。
她的姐妹们一直在表现自己,争着在男生面前献好,争着拉男生“下水”,男生总能巧妙的用语言引到其他事儿上去。
阿美始终沉默着,就像一个害羞的少女。事实上她曾经的确是一个害羞的少女,见到陌生人就脸红,有爱也不敢说出口。
只是现在不再是了而已。
在阿美沉默的光景里,男生又离开了。阿美在想,当他下次来的时候,她一定要开口和男生说话,不管说些什么。
这次的等待倒不长,第二天,男生又来了。第三天,第四天,男生几乎天天都要来到发廊。来的次数多了,他也不是每次来都洗头了,多数情况是坐在沙发上和大家聊天。大家也乐于和他聊天,尽管他一次也没有“按摩”。
日子一久,阿美和他也熟了起来,还互相给对方取了外号。她叫他神仙,他叫她白骨精。
她说他常抽烟,吞云吐雾的陶醉样儿,就像一个自在逍遥的神仙;他说她皮肤好白,长得又妩媚美丽,就像是白骨精。
白骨精遇到神仙,不知是被神仙毁灭,还是被神仙怜惜。
男生终于“下水”了,是在一个湿闷的夏日夜晚。
男生醉熏熏闯进发廊,跟正要走出门口买冰棍儿的阿美迎面撞上,把阿美的头也撞疼了。
阿美问,神仙,你怎么了?
男生答,白骨精,我想洗头。
阿美给男生洗头,洗完后,男生说,我今天想按摩。
发廊的姐妹们全都大吃一惊,没想到男生会主动说出这句话。很长一段时间来,她们对他的引诱可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皆宣告失效,最后只好放弃。有时大家私下里开玩笑,说他是一个有病的男人。这一次,这个在她们眼里的现代柳下惠居然主动提出这个要求。阿美听到这话,更是愣得脑袋一片空白。
说是惊呆,其实只是两三秒钟的沉默。两三秒钟后,发廊里的女人们喧哗开来,争着要为这位男生服务。
一个女人说,我不收钱;另一个女人说,我倒贴钱。
男生又笑了,笑容却不再阳光温存,隐隐觉得有一丝颓废和落寞。男生说,大家别吵了,我就要白骨精吧。
女人们停止争吵,纷纷起哄,说要看两人的现场直播。
男生哑然。阿美既紧张又欢喜,但她终究能言善道的,大叫道,要看现场直播得收门票。
接下来,床上的事情就不详述了。阿美没有把这次行为当作交易,她全身心的投入进男欢女爱当中,把对方看得神圣高大,事后她也没有收钱,尽管男生坚持要给。
在男生下水之后,男生来发廊的频率更勤了。有时一天来几次,几乎每一天都会和阿美进行肉体接触。阿美觉得,这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而男生却变得越来越忧郁。
有一天晚上,男生请阿美出去吃饭,喝酒。男生喝了很多酒,跟阿美说了很多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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