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巧克力,藏了酒的心

一颗巧克力,藏了酒的心

桓缪小说2026-01-01 21:00:13
我认识苏易君的时候十九岁,她十八岁。她跟着她爸爸从河南农村来到这个城市,辗转到了我母亲的服装店打工。她的爸爸住在了我的家,和母亲住在一个房间。接着由于我比她大一岁,妈妈让她喊我“哥哥。”她对都市的一切
我认识苏易君的时候十九岁,她十八岁。
她跟着她爸爸从河南农村来到这个城市,辗转到了我母亲的服装店打工。她的爸爸住在了我的家,和母亲住在一个房间。接着由于我比她大一岁,妈妈让她喊我“哥哥。”
她对都市的一切都很懵懂,充满了憧憬。我带着她去接触一切都市里可以接触的新鲜事物。她一直跟在我的屁股后面打转,她说,我是她见过最优秀的男人。
我二十岁生日的那天,她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了我。
之后,她和我住在了一个房间。
我要对她负责。

我认识夏晓凉的时候二十三岁,她二十四岁。
她大学毕业回来,就在她爸爸的公司里上班。她和我的一个要好的女性朋友静是好姐妹。在一次很偶然的朋友聚会上我认识了她。
她美丽而又大方,见识虽然比我多,可是我说什么她都相信,总带着孩子般的单纯而又美好的想法,可常常她又会打破常规的有一些新鲜或者刺激的点子。渐渐的她扰乱了我平静的无聊生活。
在一个微凉小雪的圣诞节,我把一束粉红色的玫瑰送给她。
她收下了。那一抹羞涩甜蜜的微笑,久久在我心头难以忘怀。
我爱上她了。


是不是真的是男人心中有两朵玫瑰呢?白玫瑰和红玫瑰。
我周旋在她们两个女人之间,甚至有点乐此不疲。
每天早晨,在易君给过我早安吻之后,起身洗漱的时候,我就会发信息给晓凉和她说早安,注意天气变化的关怀。
每天中午,在等易君去给我排队买盒饭的时候,我就会发信息问问晓凉吃过没有,记得吃水果的嘱咐。
每天傍晚,在易君先回家买菜做饭的时候,我就会发信息给晓凉,问问她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出来走走。有时间我就打电话回家说,兄弟间聚会。如果没有就耷拉着脑袋回家。
每天临睡前,在易君为我铺床,整理第二天的衣服和背包的时候,我就会在网上找一个好笑的冷笑话,然后发给晓凉,希望她能带着笑容入梦。
就在我习惯了易君的照料下,和沉醉在晓凉的爱情里的时候……

你有听过纸包得住火吗?
像往常一样,睁开眼睛,易君睡在旁边。我伸手推了推她,“起来了,否则开店要迟了。”
她没有动,依旧睡着。这不像平常的她,在我认识她的这几年,她从来没有赖过一次床。“老婆,你没有不舒服吧?”我有些担心的问。
她的背微微起伏了下,忽然转过身来。我惊愕了,她一脸的泪水,眼睛红红的看着我。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稍稍欠身,拍着她的肩膀。易君没有出声,只是慢慢的把左手从被子里伸出来。
她的手里紧紧攥着的是我的手机。

“你为什么看我手机?!”我先愤怒夺过手机,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你怎么能侵犯别人的隐私?!”我一边背着她穿衣服,一边喊。
她依旧没有出声,即使不看她我也知道她在死盯着我看。我的背被她的眼神烧的麻刺刺的疼,脸上仿佛也挨了她一巴掌,火辣辣的痛。

“她是谁?”在我准备夺门而出的时候,她嘶哑的声音低低的问我。
“谁是谁?”我只能装蒜。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装?她到底是谁?你告诉我!昨天她半夜她打电话过来,我接的……”我的脑袋嗡的一声,那么晓凉知道了?“你怎么和她说的?她怎么说的?”我三步就回到床边,急急的追问到。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易君脸上现在这样的表情。这是一种扭曲。憎恨、绝望、嫉妒、伤心……“不装了吧?你告诉我她是谁?你就那么害怕她知道?”
“你都已经了解了,还非要问她是谁干吗?你回答我,你怎么和她说的?”我看着易君的脸,担心的却是晓凉,“她和你不同,她受不了这样的欺骗。”

易君的眼睛瞪得很大,泪水直接从眼棱滑下。她先是扯动干裂的嘴唇喃喃重复了一句“她和我不同,她受不了这样的欺骗……”然后就大声的对我喊:“滚!你滚!”

我的确滚了。匆匆离开了家,我要确定没有事的人是晓凉。
来到她爸爸的公司下面,我播了电话给晓凉,没有想两声她就接了“喂?戴尧?”我很纳闷为什么她能如此的平静,难道昨天晚上易君没有告诉她实情?
“晓凉你听我说。”
“嗯?”
“昨天晚上接电话的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我赌一把了!男人说起谎来是没有原则性的,而且是张口就来,怎么好骗怎么说。
“嗯,你以前和我说过,说你家还有个妹妹的。我就说我家戴尧才不会再外面花心呢。”电话那头是晓凉单纯的傻笑声。
“你相信我?”我低低的问,甚至怕声音一大就给阳光揭露出假的面目。“当然,你是我男朋友吖,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我的心咯噔一声,我要做个了断,我必须要做个了断。
“嗯,你相信我最好不过了,今天晚上我有点事,明天晚上我们见个面好麽?”我要和易君摊牌。是的,我是对不起她,但是我真正爱的人是晓凉。
“好的,明天要不把你的妹妹也带出来一起吃饭吧?和你谈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她呢!”
“她?不了,她在准备留学的事情。明天去上海拿证件没有时间。”是的,易君,为了我的幸福,请原谅我的自私。

打电话回家,妈妈说易君去店里了,我开着车赶到店里的时候,她正在和顾客聊天。她的脸色蜡黄,没有一丝血色,眼睛红红肿肿的,头发好像也是随便揪的一把,散乱的在脑后。我忽然想起几年前她刚来时候的模样: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在脑后,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皮肤虽算不上白皙可也是很健康的小麦色,而这几年,她既要打理店又要照顾我……
她发现我,深情的看着我,然后定了几秒,就继续带着勉强的笑容和顾客聊天。瞬间我打消了断掉的念头,面对这样一个为我付出的女人,要我如何开口……
晚上我陪她买菜,这是几年来我第一次陪她买菜。在菜市场她如鱼得水,很多老板仿佛都和她很熟悉,一个阿姨年纪的老女人说,“小伙子你真好福气,找一个这样勤快的老婆,自己可省心了吧!下次多陪陪老婆买菜啊!”我点了头,带着尴尬的敷衍微笑。偷偷瞄了一眼易君,她笑的很甜,眼窝里都带着幸福的微笑,一股负罪涌上心头。
一家人吃过饭,我们早早上了床。我搂着易君不知说些什么。空气很凝重,犹如是灌注了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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