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化蝶绕梦飞

青春化蝶绕梦飞

缠臂金小说2025-05-27 02:57:04
伍黎篇坐在我旁边的李米用夸张的语气在我旁边嗡嗡:“怎么样?帅吧,我注意他很久了,帅哥哎!连名字都那么好听。你那冰冻了17年的少女之心,是不是有点心动了啊?!”我偷偷的打量了一下那个坐在我右后方的男生,
伍黎篇
坐在我旁边的李米用夸张的语气在我旁边嗡嗡:“怎么样?帅吧,我注意他很久了,帅哥哎!连名字都那么好听。你那冰冻了17年的少女之心,是不是有点心动了啊?!”
我偷偷的打量了一下那个坐在我右后方的男生,冷静的单眼皮,苍白的肤色,软软的发丝以及干净的双手,很有做红颜祸水的潜质,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还算可以。不过你能不能说话少加一些修辞,以您的智商,还是不说为妙,‘冰冻的少女之心有点心动’呵,真有创意。可以拿到小学作为修改病句了。”换来她不屑的眼神“不就是会写点破文章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唉,世人太愚昧,只能看到你光鲜华丽,金玉其外的破文字,却看不到你肮脏、丑陋,闷骚混合的内心世界,多亏上天赐给我一双慧眼让我看清了这个悲惨的世界。”
“别贫了,你那是赤裸裸的嫉妒!说,叫什么名字?”我适时的制止了她一发不可收拾的碎碎念,硬是把跑偏的主题拉了回来。
“谁呀?”
“别给我装痴呆。”我瞥了一眼正在看书的单眼皮男生,咬着牙恨恨的说。换来李米神经质的媚笑。
“我还以为你刀枪不入了啊你,原来是个伪唐僧,哈哈哈哈。”她笑的张牙舞爪,脸上纵横沟壑,“别打主意了,就您这尊容,别吓坏了人家帅哥柔弱的小心灵呀。人家追求者众多,但至今仍单身一个,连校花都拒绝呢!你啊,就更没希望喽。”李米幸灾乐祸的向我吐舌头。
“拜托,我有说要向他告白么?问问罢了。再说了,他拒绝校花说不定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勾引更多的美眉。我妈曾经说过‘长相好的人一般都心理变态’,根据我理性的分析他就一闷骚。话说,上星期女厕所的偷窥事件不会就是他干的吧?”我不屑的斜眼瞄他。
“少来,只有你这种长相和内心成正比的人才会有这么龌龊的思想吧!要我说……”
“同学,请安静!”李米的话被应声打断,站在讲台上的大脑袋代课老师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向我们挤出这几个字。
我们俩噤声。
“一代课老师狂什么,没走人是看得起你。你愿意讲,哥还不愿意听呢!”一个把头发染成绿色,浏海长到盖住眼睛的男生嚣张的撇嘴冷笑,伸出腿利落地踢倒了他面前的椅子,背着书包,气势汹汹的走出了教室。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我们都愣了半晌,还没有从那少见的强大气场中回过神来。
“你这……”大脑袋被气得脸色发青,“你们这届高中生啊,就是不让人省心。这些个脑残的90后,就是欠揍!刚才那个,那个走出教室的,叫什么名字?你们班主任一回来我就立马告诉她,让她好好管教管教自己的学生!才开学几天啊,就无法无天了!哼,还有那两个上课随便讲话的女生,都叫什么名字?”
他奋力的喘了两口,见没人理他,又问:“谁是班长?告诉我这帮人都叫什么名字!”
大脑袋被气得语无伦次,像只疯狗一样狂吠,继而连累了无辜的我和李米,好吧,或许我不应该用“无辜”这个词。
我望了望四周,尴尬的站了起来,“老师。”
“你站起来干什么,承认错误?”大脑袋仍怒气未消,“哼哼,晚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是,我其实想说,我。”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我就是班长。”

李米篇
放学后,我站在办公室门口,在无聊地数了六万三千二百二十七个数后,终于看到了伍黎的身影。她低着头,沮丧的走了出来,又丢了魂般从我面前走过。
“喂!”我叫住了她,“还活着吗?”
“托您的福,还没死透。”她抬起头,那表情像是被告知得了癌症,于是变卖了所有的家当去旅行,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后却收到了医院误诊的传单一样难以言喻。
“呐,别再一蹶不振了,作为弥补,我可以告诉你关于那个单眼皮帅哥的所有资料,当然,包括名字。怎么样?”我向她眨了眨眼。
她再次低下了头,“不用了。”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啦!别这样嘛,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嘛。”我抓着伍黎的手撒起了娇。
她默默地挣开了我的手,推开我,继续低着头向前走去。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我僵硬地站着,有些不知所措。
伍黎是个不平凡的女孩。
她是个第二眼美女,第一次见到她时,认为伍黎的长相中等甚至偏下,可时间久了就会奇妙地发现她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目光。她散发出的独特魅力吸引着周围每一个和她相对熟络的人,男生和女生。加上她成熟老练的文字,少女作家的称号,便成功的包揽了初中时班花的美名,只是本人迟钝得到现在还不知道罢了。
作为与她从小玩到大的小青梅,我一直用着相对平等的身份和姿态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突然发现一切都变了。她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而是摇身一变,变成了颇有名气的大才女。而我,却变得日益渺小,渺小得可以忽视自己的存在,就连衬托,也无法做到。
这是我们进入高中大门的第六天,伍黎以她优异的毕业分数毫无悬念的再次成为班长。而今天,好脾气的她在我们认识的十七年里第一次对我发了这么大的火,大到可以直接无视我的存在。
我的心微微有些疼,像是一张白纸被轻微地揉起来,再摊开后就是无数细小的褶皱,片片疼痛,难以言喻,于是我向伍黎那样,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突然,沉默被打破,一片阴影覆盖在我的身上,我摸摸自己的鼻尖,抬起了头。
“同学,你叫李米吧?”许可用他好听的声音轻轻的问我。
我一时间还无法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只是睁大眼睛茫然的看着他。
用伍黎的话来说,我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退化,反应迟钝的人。但我想,此刻如果她在这,也会像我一样呆愣着,因为我面前站着的不是别人,而是我与伍黎提到的单眼皮帅哥——许可。
“李米?”许可试探性的唤我,“我是来叫你的,我们俩是今天的值日生。”
“啊?噢,噢。”我低声应答,第一次面对面我难免有些紧张,便低着头,从站在原地的他身边掠过,向教室走去。原谅我突然因为他的一句“我们俩”而感到欣喜吧,因为他说的是“我们俩”,而不是“你和我”。
一句话,就消除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感。虽然只是叫我一起值日,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微笑,当然,刚才的不愉快也随之渐渐消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