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的受难——读《重返理性》有感

无言的受难——读《重返理性》有感

一央一个肯杂文2026-03-09 10:52:43
“当无辜者在一方,而罪人们在另一方时,这叫作什幺?”戈达尔的质问正是刘小枫无法释然的地方,而刘小枫无法释然的地方也正是路易斯的痛苦根源,最后这位虔诚的基督徒向上帝发出了愤怒的控诉。甚至连写《重返理性》
“当无辜者在一方,而罪人们在另一方时,这叫作什幺?”戈达尔的质问正是刘小枫无法释然的地方,而刘小枫无法释然的地方也正是路易斯的痛苦根源,最后这位虔诚的基督徒向上帝发出了愤怒的控诉。甚至连写《重返理性》的克拉克对此也在书本里这样说:“我无法解释上帝为什幺允许孩子因为自然原因夭折,尽管他们尚未来得及作出道德选择和灵性发展。晚期癌症患者遭受着非人的折磨,这远远超出了道德发展的范围。饥荒可以为富足者慷慨解囊提供机会,但对饥寒交迫的人不公平。最后,当鹿在森林大火中痛苦地死去,甚至没有人意识到它的苦难时,我看不出这能产生什幺道德的善。我的神正论大纲在解释这些问题时,是不及格的。”克拉克的话很容易让我们想到08年那场四川的自然浩劫。几万的弱小生命呵,当我们以一种困惑和质疑的眼光向上帝质询的时候,上帝却避开了我们的问题,他的深邃让我们无能得着任何的答案。
贾平凹写下“百鬼狰狞,上帝无言”。那道法自然的无情是否才是我们无法诉求的根源?哭求,哀诉,不安和恐惧,当哀伤的路易斯在失掉自己心爱的妻子之后,跪求上帝的答复时,上帝仍然没有任何的回应。
“如果你没有体验过上帝的缺席,你就没有受过苦”。在汶川地震的那段时日里,每一个基督徒的心里都在千遍万遍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当这一切的思考都无从从根本的地方得以提供完整答案时,信仰的根基却在个体的生命基质中摇摇晃晃。
有人回答说,上帝有权不去管那些不信仰的孩子。
没有人满意这样逃避式的回答。姑且不说那些在地震中同样遭遇生命毁灭的基督徒们,就算上帝有权不管那些不去信仰的孩子们,可对于那些还不具有灵性生长和理性判断的孩子来说,这种“不管”竟然疑惑也是上帝的全善?在这儿,只有死亡的胜利和它的锋芒,只有那“死神唇边的笑”。上帝呢?上帝呢?上帝无言。
我们当然不必以教条的思维来指责质询上帝的基督徒们,最伟大的虔诚当中也必然饱含中一种深切的质询和呼求,连约伯也在不经意之间成了对上帝的指控者。人类的信心和理性都远没有达到上帝的完满和深邃。在一连串的绝望和质询里,剩下的,是对痛苦的深切的体验和爱的启蒙的。而爱,正是那十字架的沉重和遥不可及带入我们走进了信仰之国。
痛苦与爱,一个巴掌的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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