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不敢触及的痛
当我看着母亲全身苍白地被医务人员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看着他们把母亲从手术床上抬到病床上,看着母亲毫无知觉、毫无表情地微闭着双眼时,我崩溃了,心里一阵椎心地痛以后,我什么也不知道了!虽然母亲后来安然无恙。
当我看着母亲全身苍白地被医务人员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看着他们把母亲从手术床上抬到病床上,看着母亲毫无知觉、毫无表情地微闭着双眼时,我崩溃了,心里一阵椎心地痛以后,我什么也不知道了!虽然母亲后来安然无恙。妹妹做手术时,只有我一个亲人在。我作为唯一的亲属签了名,当然也是我一人一字一句聆听着医生那似沉重而又不无可能发生的种种不幸的后果。手术时间不长,妹妹是自己走出来的,虽然有些倦容,有些憔悴,不过脸上还有一丝惨淡的微笑,我知道她能撑得住。我没有送她到病床,而是走进了医生办公室,我想听一句医生几乎不可能说得话:没问题,绝对是良性。可医生就是医生:不好说,从外观上看不太好。我没敢回病房,我躲进了侧所,任久抑的泪水流淌迸发。事实证明妹妹身上的瘤就是良性的,医生有时就是不讨人喜欢,尽管他说的是实话。
得知公公患食道癌时,是个春天的晚上,爱人告诉我时,我傻了,已近午夜我们无法入睡,我抱着爱人痛哭了一场,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带着钱赶回了老家。公公的手术很顺利,手术效果出奇的好。
她是个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妹妹,她如林黛玉般的纤巧聪慧而又心思细腻,她是我可爱的林妹妹,我喜欢这样称呼她。她也是个多桀的女人,2007年6月8号一大早,我们一如既往地下去,只是这次缺了一个人,我的林妹妹。一上午我心绪不宁,我知道她今天做手术,可我不敢去看她,不敢问从她身上取出的那个“坏蛋”是什么性质的,我不时的让同事询问她的情况,询问那个“坏蛋”到底坏到什么程度。那天中午我喝了酒,我才不管中午让不让喝酒呢,那可是我的林妹妹呀。下午五点钟左右,我终于从同事口中得知一切安好,我的眼睛湿润了,我终于拿起了电话。
真正的爱是炽热的,纯洁的,无私的,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而真正的爱又是痛,一种不敢诉说、无法言表、不敢触及的痛。每个人的一生都有自己的最爱,就象我的母亲,妹妹……我怕失去他们,失去爱我的和我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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