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果飘香

瓜果飘香

艰诘散文2025-10-21 17:50:24
捧着一根青瓜在黑夜里啃着。瓜的特有的清香味在黑夜里散发开来。仅管将青瓜咬进嘴里,并未闻知那份清香味。但在黑夜里,我许多次从夜空下闻到那种青瓜的味儿。于是,我便很清楚地记得这瓜的香,瓜的味,也很清楚地从
捧着一根青瓜在黑夜里啃着。瓜的特有的清香味在黑夜里散发开来。仅管将青瓜咬进嘴里,并未闻知那份清香味。但在黑夜里,我许多次从夜空下闻到那种青瓜的味儿。于是,我便很清楚地记得这瓜的香,瓜的味,也很清楚地从一种自我觉悟中知道了任何事物都只有隔得远远才能很清晰的分辨出它的香,它的味,它的形,它的意。
而在这样的时节啃着这样一根青绿的瓜,却让我想起那曾经在我的孩提时代的那样一个瓜果的王国来。那样的季节里我永远都不会感知生命的无趣与凄寂,只有无意识的生命的成长与丰盈。

黄瓜(豆角)
那时,我从来就不知青瓜为何物,只知道黄瓜。只知道那种倚着竹枝竹棍而纤延攀爬的蔓藤,在嫩绿的巴掌大的叶儿下垂掉着的一根根青绿嫩黄斑白的瓜便是春末夏初时节不可缺少的一种蔬菜。那便是黄瓜。
那时节,总会有着细细的雨,总会有着浓浓的雾,总会有着湿湿零零的露。清晨踏着一地的的露珠去到田垄或是溪谷之地,采摘那一根根带刺的莹润青黄小瓜,放进竹蓝里,然后再去隔垄的那一排豆角埂上去采摘一根根翠嫩柔绿的豆角,那密密的叶,纤细的藤蔓缠绕着枝干修长地爬上杆梢。从藤蔓与嫩叶间垂落着柔长的豆角,一根根地码在篮子里。
那时,黄瓜与豆角总是在同一时节下种,同一时节种苗,同一时节开花结果,再同一时节采摘。去采摘黄瓜的清晨总会采摘豆角。而它们都是凭着种植的人于抽芽长藤时节在根蔸旁插上竹枝竹棍而生长。我不明白为何黄瓜的总是竹枝,而豆角却总是竹棍。在我的记忆里,那黄瓜实比豆角要重得多,但那根根笔直修长的棍杆都插在了豆角根蔸。而且为黄瓜牵藤的竹枝在用完一季后随着瓜藤的萎去也就被拔回当作了柴火烧掉,可那为豆角牵藤的棍杆在用完一季后被拔回来会将杆身抖削干净,用绳子很是细致地捆绑起来留着来年再用。我一直都不明白这是为何,为何黄瓜比豆角要重却要用较柔的竹枝呢。我不清楚是否仅仅就因为豆角的藤蔓要比黄瓜纤细且牵得高。整个的看起来便似乎要婷婷玉立起来。
每当打从那黄瓜与豆角菜畦之地走过时,我便为那一排排青葱翠绿的黄瓜与豆角而迷住。黄瓜与豆角虽然同属于蔬菜,同属于绿色,但两种绿的色泽却有着差异,黄瓜的绿是柔绿,嫩绿,有如泛着水滴的莹润感,带一种娇俏的意味。因着那藤,叶,果皆带着钝钝的小刺,稍粗的蔓藤,稍肥的叶,稍壮的瓜,较豆角看起来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而那豆角,藤蔓纤细光滑青绿中泛着微微的白,叶如枫叶般的形状但薄小有如苍白的绿,长长的豆角垂梳在藤蔓纤叶间,同属藤与叶的色泽,整体上便是一种清浅的绿。是那种如矜持的少女般有种婆娑的纤美。
我喜欢看它们开着的小花。黄瓜开着黄色的小花掩映在肥厚的绿叶下,点点黄黄遍布绿叶丛中,霎是可爱,从小花的花托下长出一个个青绿的小黄瓜,在阳光雨露里慢慢地加长加厚,翠翠的绿渐变到斑杂的带着浅黄与米白的那种苍绿。豆角的小花较之黄瓜更加微小,是一种浅紫色的小花,花瓣似蝴蝶,躲在藤蔓娇叶丛中,似我印象中的紫罗兰般开得羞涩又遮掩。但它实是没有紫萝兰那般的灿烂,理所当然的一蓬蓬一簇簇,它是零星的一朵朵的小花儿,开在雨雾里,开在零露里,沾染着晨的露珠,莹洁清纯,从花托下长出一根根青嫩的豆角,再随着时间慢慢地拉长变浅。花脱落了,便柳摆在花叶间清风里。清浅美丽。
我不知道为何对于绿有种狂热的激动与喜爱,看着一蓬蓬一簇簇的绿恣意地招展在眼前便有激情的澎湃,那种能触动我神经,能让我肆意喜爱的幕幕景象就如那绿一般铺天盖地地引诱着我眸光。也许是我从小便在随时随地的景况下邂逅着绿,从小便沐浴在连绵不绝的绿色中。
每当我看着妈妈从菜地上挎着个竹篮,竹篮里是满满一篮子的豆角和黄瓜,那时我便极欣喜。我会偷偷地从那一堆还沾着露水的嫩绿青绿瓜角中拿出一根黄瓜用手抹一下钝刺便送进嘴里咬起来。那时,黄瓜是从泥土里实实在在地种出来,长出来的,自有一种清甜莹润的味,那是如今在超市里面买回来的用大棚种出来的不见阳光雨露的青瓜或所谓的肥肥笨笨的的黄瓜自是不一样。它带着一种泥土与露水的味道载在我的记忆里。
那时,我总喜欢在绵绵细雨,雾气蒙蒙的天气里赶着黄牛路过菜地里便顺手摘下一根绿油油的黄瓜。轻轻的就是雨水送进嘴里脆脆地咀嚼伴那空寂的群山松涛竹声滑过耳际。
黄瓜在我儿时的记忆里,从来就是生吃,或是拌着白糖或是醋作为随意的一道菜吃,或干脆就是当解渴当水果吃了,更或者便是在阳光下晒干腌在坛子里作腌菜。却从未有过用来炒着吃,那时黄瓜在我的记忆里便是那滴着水的脆嫩青绿。
而对于豆角在我的记忆中,那便是一种很别样的菜食。在初春采摘回来的大都会被晒干成为一种秋冬季节最为平常且有用的腌菜,用来伴炒各种晕菜是可以随时搭配随时伴炒的。当季节渐渐凋零,豆角的生命也渐渐地走到枯萎的夏季时,豆角那饱满的柔嫩渐渐地成为一种蓬松的蔫绿时,那豆角全身大都被虫子所咀穿,一节一段地折断挑选煮着吃,如果煮得好,自是一道很美味的菜。
对于豆角我并不是很喜欢。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因着对黄瓜的记忆而缅怀起豆角来。或许唯因为在记忆里,豆角伴着黄瓜一同生长,一同享受着清风雨露,连在一起成了一片记忆呈现出来。

苦瓜
如果说我对瓜菜类最为喜欢的一种是随意拈抹便吃的黄瓜,那么对于苦瓜我便是最为喜欢一种作为炒菜类的瓜菜了。
苦瓜,顾名思义,便是苦。我不知道儿时起我对于苦瓜的那一种苦就可以在咀嚼中享受着那种苦味了,是否那样便证明我是个生来就会吃苦的人呢?所以从此我的生活便也就是清苦的了。
苦瓜的苦味其实有很多种,根据不同的炒法,做到是否好坏而至使那苦瓜的苦味有着一定的区别。就如人生一般,苦也有不同的品味,有种苦是苦在心里,有种苦是苦在表象,有种苦是无言沧桑饱满,有种苦却是尖锐的直刺那一点触觉便让人心生恐惧,从此以后便会闻苦而色变,退得远远。
在我的记忆里,我从儿时开始便吃着妈妈做的菜,从未感觉有过难吃。无论多么不雅观多么卑劣的菜经过她的手总会让那道菜赋有一种温润且鲜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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