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与人生

梦想与人生

镇遏散文2025-06-26 12:17:09
四十岁的人,不应该有梦和幻想,然而那根弦硬是在不经意被拨动了,如晚风中的钟鸣,在夕阳尽染的幕色中呤唱。奥巴马这个贫民总统的当选,激起了多少人的梦想斗志,给这个没落的老帝国注入了一剂强心剂。自然也打开了
四十岁的人,不应该有梦和幻想,然而那根弦硬是在不经意被拨动了,如晚风中的钟鸣,在夕阳尽染的幕色中呤唱。
奥巴马这个贫民总统的当选,激起了多少人的梦想斗志,给这个没落的老帝国注入了一剂强心剂。自然也打开了我尘封已久的激情。
是的,青年、希望、梦想如早上喷薄而出的红日,炽热威猛。但中年人的梦想却是生命压在时间轮盘上的最后赌注,结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整个赌局中的心历——那种颠峰对峙时惊心动魄的过程,它带给人们的是期待、激情和斗志。
我的律师梦,起于内心那份古老的正义和狭气,并了那些善良却无肋的亲友的期待而得到鼓舞。
心若在、梦就在。我这一生因了这许多亲友的护爱而幸福地成长,因而面对他们的苦难和无肋,我一直有该做点什么的冲动。也一直有什么也做不了的内疚。
每每静下来时,那一张张饱经忧患的面孔、一个个由苦难堆积起来的人和事,潮水般的向我袭来,我无力挣脱。总要做点什么吧,为他们,当然更多的为了我自已。
2001年10月,我一个很好有朋友因涉嫌一场官司,程序启动便莫明其妙的丢了性命。面对那一对被悲伤击倒的母女,我的心裂成碎片。他身前待我那么好,给了我极大的帮肋,可面对她们我什么也做不了,出了悲伤和恐惧。2002年我到了市报社,以为可以通过话语权来行狭仗义。作为一名法制栏目的记者,介天在公安局、检察院、法院、律师所,在原告被告之间来回忙碌,一边采访、一边学习,努力寻求正义的支点。参与的第一执法活动是对违章建筑的折迁。
出发前我得到的信息是:在市北出口鱼水河边的违章建筑中有17个“钉子户”拒不执行撒迁。为此今天采取最后的联合执法活动。参与执活动除了公安局、法院、国土局之外还有市水电公司、郭勒木德乡政府、农科所等配合单位,再就是法制报、都市报、格尔木市报、市电视台几家媒体,一共出动了20辆车、一台装载机、150名工作人员。
拆迁地位与格尔木市北出口,距市区8公里的下滩地带。那是一片墨油油的熟地,茂盛的庄家因为周围的沙漠而格外生机蓬勃,几排土坯房子,还有两三栋红砖白瓦的楼,我们到的时侯,大部分房子已拆了,少部分拆了一半,一堆堆家什胡乱地堆放着。
出发前,法院执行的同志说,这是一批“钉子户”,文件下发了近一个月,他们拒不拆迁。公安局的同志晃了晃手中的手铐,算是表明这是执法的决心。
我们这一群人,就这样轰轰烈烈的开进了这个没有围墙的裸露在荒漠中的村庄。
现场我看到的只是一个个纯朴的庄户人,他们正在悲伤而无奈的打扫场地,收拾凌乱的家什,或一点点的,慢慢的从半壁的家中往外搬东西,或一块块拆转头,不远处,一个老太太手里拿着一个锅,一手抚着拆了一半的墙,慢慢的往外……
向她打招呼,她没有反应,以为她没有听见,正要重复,只见她顺势坐在地上,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记者来啦,好呀,6年了,这片荒漠终变成了熟地,你看这麦子,长的多好,怎么就违法了呢?”
“6年前,我们应了政府的号召,开荒来的呀,从一个姓马的老板那里花600元买的地,他当时可是模范,是大英雄的,而这地,当时只是沙子,6年了,我们花了多大的功夫,从城里拉来粪埋在沙子里,种上庄家,一年年,黄沙变成了黑土,种上的庄稼也一年比一年喜人,可怎么就违法了呢?你说说,记者同志,这里是怎么回事,”我无法回答她,只是把他老人家扶起来,把一瓶矿泉水塞进她怀里,转身匆匆离去……
看着一间间拆毁的房屋和凌乱堆放在露天的家什,还有那一片绿油油的麦地不由地想:他们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呢?他们该搬到哪里?哪儿又是他们的家呢?
前面,一堆露天的家什中坐着一个怀抱婴儿的妇女,一手抱着婴儿,一只手撑着伞,边奶孩子边泣着。这是一位刚刚生产10天的妇女,也因拆迁,只好坐在这儿等搬家,而她面前的家,正在一点点的被拆掉。
拆掉房屋,拆掉他们承载着期待、梦想、和归宿的家。他们下手很轻,一块块砖头,一寸寸土地的触摸,他们没有抗法,是在执法,但应让他们与自己的方式同回家告别,而他们的身后的那台装载机,正在虎视眈眈的等着呢。只要二十分钟就把这儿夷为平地。
那些一同来的执法人员,全部躲在车里,他们看不见,也听不见,或许是不愿听,也不愿看,我跑过去,冲着在车里打牌或打盹的他们一阵子狂吼。“出来看看呀!你们不是来执法的吗?什么钉子户,根本就是鬼子进村。”一边泪流满面。
两个小时后,我们全体回城,留下那台装载机收尾,但是每个人的心里都不愿意看到一个荒漠中的美丽小村子变成废墟。
回到报社,我一口气向主编倾诉完此次现场的见闻,并声称这篇文章我无法写。主编看着我,摇摇头道:“不写就不写吧,你先休息一下,整理整理情绪,下午还有任务呢。”
面对如此善解而通达的上司,除了感激之外,我还能说什么呢?

是居间还是诈骗
由于青藏铁路工期工程的开工建设,大批人马从全国各地涌入。这个寂静中的戈壁之城,一下子便热闹起来,一天的净流入量最高达10万之多,民工潮,经营潮。似乎这个寂静的戈壁小城一下子商机无限……随之带来的是劳务纠纷,经济纠纷急剧增加,史得一贯清闲的司法衙门也忙得不可开交。那一年格尔木市人民法院的诉讼就徒增到200万元,法院像市场整天吵吵嚷嚷。同时,火车站,汽车站,大街两边更是人满为患,为此市政府先后组织了十几次的遣返工作。一些不法分子,利用当时云集在格尔木工程队伍急于找工程的心理,以经营转包青藏铁路工期工程的方式进行诈骗,仅半年时间,市公安局侦查支队,连破这种诈骗案8起,抓获11人,挽回经济损失100多万元。
当时有个叫刘谋文的老板,以青藏铁路中标转标为借口,诈骗合伙人280多万元,这起案子,一开始就备受重视。一星期时间就把潜逃在外的刘谋文从安徽合肥缉拿归案。
我直接参与的案件是一个叫贺军红的经济纠纷案,最先得到的消息是当事人诈骗,已被公安局抓起来了。正好要同前面几个案子做一个系列报道。可一天早上,我们刚上班,办公室卫生没有打扫完就急匆匆来了一个一脸愤慨,操着一口浓浓的陕西话的小个子男人。自称是贺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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