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裙子
亲爱的,你还是如此的折磨着自己,为了让我的心不再破碎,你重回我的生命,我是坏的,我爱着你,却有着别人的孩子,当我说,亲爱的,我们的孩子会很幸福时,你说可惜不是你我的孩子,在那一刻,我冲动的为了爱而对你
亲爱的,你还是如此的折磨着自己,为了让我的心不再破碎,你重回我的生命,我是坏的,我爱着你,却有着别人的孩子,当我说,亲爱的,我们的孩子会很幸福时,你说可惜不是你我的孩子,在那一刻,我冲动的为了爱而对你说,那么亲爱的,把孩子拿掉吧,我会养育你的孩子。——题记
我的对面新来了一个房客,她来时是在午夜12点,房东老太太不在,我对她说,喜欢的话就自己住下吧,她住在我的对面,她总喜欢穿红色的仿佛滴血的红,脚步轻轻,衣魅飘飘,头发长至脚裸,她告诉我她叫魅,鬼魅的魅,魅力的魅,她都具备的。
她从不在白天出门,只在午夜的时候我能透过昏黄的灯光,隔着门缝看见落地窗里好几道影子隐隐约约,像是在争斗,又像是在说着情话,有一次凌晨三点我听见激烈的争吵声于是穿着蕾丝睡衣跑去敲门,这晚的风真大啊,过道里卷起的风将我的发丝掩盖了整张脸,我按了按门铃,魅出现在门口,双眼通红,头无力的下垂着,我没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也没问我为何敲门,我无神的双眼,穿透她散乱的双眼,望向客厅里,酒红色的沙发,一盏仿佛经过了半个世纪的吊灯无力的垂挂着,破旧的电视柜上摆放着一架有些年月的老旧的电视机,电视是开着的,也许是电视太破败了,屏幕上尽是雪花,却有声音,隐约是:如果你负我,我会杀了我自己。
我洗尽铅华,在家中修身养性,肚子里有我曾经爱过的人的孩子,这个孩子是个承诺,那一年,我说亲爱的,你回来时我就会生育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你回来了,爱不在承诺犹在,那一晚,你火热我温柔,我们不停的索取着彼此,仿佛这个世界就要倒塌,那个清晨,我穿上衣服,从你的怀抱中偷偷的撤离,望着你空了怀抱不适的皱着眉,只暗暗的说了一声对不起,从此我在你的世界疏离。
孩子一天天长大,忘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我以为这一生从此就会是母子相依为命,不然,他来了,还是黑衣长裤还是那一弯会将人溺死的深情,见到我时紧紧的将我拥在怀里,好熟悉的味道,好温暖的怀抱,这是那个我爱的男子吗?是那个弃我而去的男子吗?是的吧,他的拥抱如此用力,他诉说思念时如此逼真,可是我的双手该放在何处,我已不感相信这个怀抱了啊,双手在空中挣扎,挣扎,好想像他一样的紧紧相拥着,可是我不敢,我怕这又会成为习惯,怕他又会毫无症状的逃离我身旁。
魅在午夜经过我门口,幽幽的眼神,冷冷的气息,红衣飘飘,走过时一如既往的卷起一阵风,也许是红色衣裙的关系,让我在臆想中冥生了闻到了血腥的错觉,整个空气中有种让人窒息的压抑,我望着她,她猛然回过头来,裂开嘴角给了我一抹毛骨悚然的笑。
感受着我的冷漠他不知所措,只是每天尽量的陪伴在我身边,寸步不离,一遍遍的对我说着,离开我是他此生最大的错误,如今他觉悟了,希望我给他一次弥补的机会,我无语,漠然,只是眼睛在望着他时逐渐的有了温度。心底的爱意如野草般正准备疯长,肚子里的孩子也在疯长,我凝望着他,手抚摸正在长大的孩子,眼里的温柔盖过了对他的爱,他顺着我的眼神一直到肚皮上,他也知道了他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里,我放肆了,浓浓爱火瞬间转为暗淡。
总是在午夜,为什么总是在午夜,魅里的房间里总有一些撕心裂肺的东西在撕扯我,还是那浓浓的血腥啊,以及无声的啜泣,为什么,为什么,隔着几道墙我依旧能感觉到千刀万剐的疼。
那天他抱着我,我躺在他怀里,我知道我是爱他的,尽管怀着别人的孩子,我知道我是爱他的,他叹气了,我知道为什么,他是爱我的,可是那么明显的我隆起的腹部啊,那时常在胎动的婴儿啊,尽管他时常违心的说,爱,你放心,我爱你也会爱他,可是我知道他是传统的男子,怎么能容许心爱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呢,而且这个孩子在他的眼皮底下调皮的踹着他那曾经依恋的平坦的光滑的小腹。
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看着日渐憔悴的他,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也不知道如何能让他明白我的爱深几许,我只说,亲爱的,我们的孩子会很幸福快乐的,他望着我,眼里有布满的血丝,我知道这些天,他虽然晚晚躺在我身边,每次见我睡着了才闭眼上休息,其实并未熟睡的我明白,他只是在假装睡眠,那一声声暗暗的叹息声,那一次次小心翼翼的翻身,又总能逃得了我的眼。
对门那揪心的哭泣声啊,何时才能停息,魅在喃喃自语,一声比一声断肠,一声比一声凄厉,我打开房门,走出去,这次没有敲门只附耳在门上,听到了一阵阵呻吟声,仿佛是来自地狱遭遇了酷刑的痛楚,好疼,呵,好疼,我疼得蹲下了身,肚子仿佛在中间处裂开。
这日太阳比以往娇艳,我懒洋洋的躺着沙发椅上,红色的丝绸孕妇群在风中摇曳,不竟有了一丝困意,拉着他的手在床上和衣躺下,不一会就进入了睡眠,恍惚中他在我眼上,脸颊上,落下无数的吻,似有无限的不舍,记得那天我对他说,亲爱的,我们的孩子会很幸福时,他说可惜不是你我的孩子,我冲动的说,那么拿掉吧,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腹中的孩子又长大了不少,缓缓的摸着肚皮,我能感觉到他那健康的小手小脚,时而像在伸着懒腰,时而像在调皮的做着体操,是的,我爱他,我会为他生育他的孩子,可是腹中的孩子也是与我骨髓相溶的骨肉啊,我如何舍得残忍的将他的生命就此送断,离我说将孩子拿掉那天已有半月了,我丝毫也没提起何时去将自己的这项决定执行,而他,我深爱的他,只是无可奈何的陪伴在我身边忍受心的煎熬。
睡醒后,平时怀抱着我的他不在身边,闭上眼那些吻的温度却是依旧明显,我坐立不安的在屋子里踱着步,不时的翻看着手机,一分钟,两分钟,一小时,两小时,仍不见他的身影,拨打他的手机却传来已关机的声音,我想他可能是出门去了,他很快会回来的,可是他平常出门时都会叫醒我告诉我的啊,熬过了一个夜晚,又一个黄昏,依旧不见他的身影,我终于明白了,什么爱,什么爱乌及乌都是假的,他走了,他又一次从我的生命中离开了,在我这么的习惯了他后,在我卸下好不容易武装起来的面具重燃爱火后,他将我丢在了这座空寂的屋子里。顺便也把他的那些爱丢在了这个屋子里。鲜红的孕妇裙啊,谁来为你挑染那一抹鲜红。
魅又在屋子里撕心裂肺的哭泣,磨刀声嚯嚯,整晚久久都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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