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叶之歌
七十年代中期,落叶飘黄的深秋时节,在某个小镇的一处民宅里,出生了一位千金,因为是全家独一无二的女孩,大家都把她当作宝贝般疼爱。可是由于先天的不足,早产下的她身体非常虚弱,从离开娘胎以后,就由带孩子经验
七十年代中期,落叶飘黄的深秋时节,在某个小镇的一处民宅里,出生了一位千金,因为是全家独一无二的女孩,大家都把她当作宝贝般疼爱。可是由于先天的不足,早产下的她身体非常虚弱,从离开娘胎以后,就由带孩子经验丰富的奶奶带着,而离开母亲的怀抱。在满月之时,父亲没有依照祖上按辈份排列的名字,而给她取了一个比较浪漫而诗意的名字“婉秋”。其意义有两层:一是指她出生时,已经在深秋,就是晚秋;二是希望长大后,她能温婉而柔美。不知道是名字正合她的容貌,还是容貌正符合她的名字,婉秋从小就长得很乖巧,大大的眼睛,小小的薄嘴唇,就像明星片上的漂亮宝贝。
第一章铁饭碗
女孩在一天天长大,可身体总是弱不禁风,偶感风寒都会让她如脱层皮一样的难受。婉秋如此的身体状况,父母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到处找偏方,到处求医问神,但却毫无用处,几番下来父母也疲于应付,只好听天由命。
岁月在累加,婉秋一直与奶奶同住,身体似乎有些好转,但还是有病,只是发作的间息的时间长了些,发作时的时间短了些,父母在她脑海只是一个忙碌的代号。爸爸的工作是文化局的宣传员,在那个什么都提倡红色的年月里,到处做着宣传,回到家时都在她熟睡之后;而妈妈虽然在家,但也要到田里做工,到傍晚才能回家来瞧瞧她,但是因为劳动一天实在太累,所以只能用她粗糙的大手摸摸婉秋嫩嫩的脸蛋,而这一切就是来自母亲的温暖。
在这个大家庭里,有爷爷、奶奶,有爸爸、妈妈,却唯独没有与她同龄的孩子,因为她属于长房长媳的孩子,DDMM都在孕育当中。婉秋又较其它孩子瘦弱,平常都孤单的一个人在家玩耍,胆小懦弱而孤僻多疑的性格就因此潜移默化刻在她的身上。
在这样的日子里,妹妹的再次降临,却让这个家庭眉头深锁,乌云密布。爷爷本来高兴的眼睛里,再也闪不出明亮的眼光,而爸爸更是因为妹妹的出生,和妈妈吵翻了天。虽然有那么多的白眼与母亲,但她依然直起腰板挺了过来,依然用她认为有用的劳动来拼命的挣着工分,想以此来缓和家庭矛盾,更要攒多点的钱。
妹妹的名字是母亲给的,因为爷爷与爸爸都不愿意多抱抱她,于是母亲按出生的时节,再想想那个季节里唯一能见的花,给她取名叫:腊梅。
婉秋和腊梅那时还小,她们并不知道,原来重男轻女的思想是根深蒂固的影响着家人,只有等她们长大才明白,自己以后也会遇到与母亲同样的悲哀。
时间在向前推移,社会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家还是那样的家,日子还是照旧。只是爷爷在这年里突然脑溢血去逝了,还没等哀号哭尽,就有人为爷爷的工作由谁来顶替争吵。那时候有工作就等于有铁饭碗,能跳出农门,不再去田间劳作。有这种机遇的人肯定是少之有少,看兄弟们大有争个你死我活的境地,爸爸做出了决定,让个子偏瘦弱的二爸去顶了爷爷的位置,一场关于铁饭碗的争夺,因为爸爸的一席话,就此嘎然而止。但却留给婉秋更多多的思考,她在心里暗暗的发誓,要努力读书,争取自己挣个铁饭碗,让母亲再不受劳作之苦,而自己也再不回农村老家,看别人的脸色行事。虽然那时婉秋才几岁,照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还是依偎在父母面前撒娇的小孩,那时却有着和她年龄不同的忧虑。
顶班是那个时代的产物,现在当然都是记忆中的事情。铁饭碗影响着几代人的命运,铁饭碗也埋没了很多人的才华,有了那时的铁饭碗,当然也有了今天关于铁饭碗的后遗症——下岗。
第二章读书成长
前进中的步伐总是迈着很快,包产到户是那年的事情,婉秋确实是模糊着,而关于第一天上学的情境却就清晰在眼前。
那年的秋季开学,个子又瘦又小的婉秋,其实根本不符合入学的标准。当她也像其它孩子一样排在队伍里面的时候,老师在点名的时候根本没点到婉秋的名字,于是她哭了,一种委屈的哭泣。老师问她为什么时,她说:“我也想读书”,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一句话,老师收了她这个想读书的孩子,并安排她坐在第一排的位置,而书包都没有的婉秋就这样开始她的人生第一堂课。
读书的日子是辛苦的,早早的起床,而且要准时到校,虽然学校离家的距离很近,但经常生病的婉秋有时候确实应付不来。天生敏感而仔细的她,对语文课上的知识很熟练,对陌生的数学题,却有些犯难。妈妈于是充当了婉秋的家庭教师,在晚上没事做的时候,在灯下细心的教她数学知识。数数用的小棍是妈妈用芦苇杆做的,数学的潦草纸,是爸爸不能用的宣传画,那些七拼八凑的学习工具,但却为婉秋的学习立下汗马功劳。
妈妈用辛勤的双手白天在田地里干活,晚上要抽空来照顾她的学习,累中带着甜的笑容
是婉秋最喜欢的母亲印象。她在认真学习,或者说是用尽力的学习,因为在婉秋觉得,学习不是她自己的责任,而是对母亲的一种安慰。
婉秋读三年级时,妹妹也到上学的年龄,平时调皮而且个子高的腊梅,经常会在学校里充当婉秋的保护神。在家里爱和姐姐打架的她,在学校却因为姐姐而时常被别人打得鼻青脸肿,那时候婉秋太弱,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家要和妹妹争执,只是因为一个水果,或者一个作业本,但就是如此的小事情,她也会跟腊梅赌气不说话,甚至不再理她。不过也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腊梅求饶,婉秋就会心软的再和腊梅好,可能那就是人常说的打断骨头连着筋,血浓于水的亲情吧。
童年的时光记忆不多,但多半跟妹妹腊梅有关系。烤红薯,掏地瓜,拿家里的肉菜出去过家家,再和腊梅的那帮朋友一起感受运动的快乐。病怏怏的婉秋,却因为有这些户外活动的影响,年里病也少生许多,平时为婉秋身体担心的奶奶也放心了,不再干涉姐妹俩一起玩闹,甚至做些危险的运动。
读书是漫长的,天天都在学习再学习中熬中,总盼望着放学与放假,可是书再读也没到个头,婉秋对开始的理想有些放松,那些爱看的课本,因为外界事物的影响也变得不愿再看。课堂上老师的讲课,她只是听着,而思想却在窗外打得转,那时她总渴望着长大,但不知道长大后原来也是有烦恼的。虽然如此走神在课堂上,但她还是会在考试之前努力用功,因为她怕成绩不好时,会跟腊梅一样,被母亲用最严厉的眼神与言语责骂,她受不了母亲责骂后失望而有些哀怨的眼睛,那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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