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故事平凡的人
在我们的生命中,总有许多的人和事让心悸动,熟悉或者陌生。假期在出游的路上,我遇到了几个普通的人,他们生活在嘈杂的人世间,我不了解他们的性格,但从那平淡的表情、忙碌的背影中,我不由的有一种忧伤升起,不知
在我们的生命中,总有许多的人和事让心悸动,熟悉或者陌生。假期在出游的路上,我遇到了几个普通的人,他们生活在嘈杂的人世间,我不了解他们的性格,但从那平淡的表情、忙碌的背影中,我不由的有一种忧伤升起,不知是为他们,还是为我们……
卖茶叶蛋的大嫂
高速公路收费站,“黄金周”期间的车流量是往日的几倍,工作人员面无表情,机械似的动作,像智能机器人,就连小女生样的女孩也不例外,眼中没有一丝丝的热情活力,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而在收费站外围的路边上,却是另一番景象:有很多手提小筐的人在叫卖,小吃、瓜子、水果、茶叶蛋……声音当然不能太高,是一种潜规则(据说与收费站达成了某种协议)。他们的衣服大都旧而且不合身,利用身体的所有能利用的部位,挂着、提着花花绿绿的包装袋。
有些人直接走到车队中,把一包包食物递到车中,然后熟练的拿钱找钱,似乎紧贴身边过去的车倒成了他们的工作背景,是啊!没有了车,他们也就不存在了。
其中,在我们车旁的一位妇女,她或许不知道,有一个陌生人,看她只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却让那个人可能记忆一辈子,那个人就是我。
她穿着一件蓝色的男式服装,很臃肿,没有任何曲线表露出来,只能从她的语言中听出她的性别.头上戴一顶遮阳帽,外边还围着一块花头巾,这是她身上唯一的女性色彩。
开始,她背对我们向其他人兜售食品,当转过身来时,我惊讶了:她也只不过30多岁啊!其实现在,从她的脸部轮廓中也可以看出她曾经的美丽,鹅蛋形的脸,大大的眼睛,黑而且亮,长长的睫毛,也许不精致的生活在她眼角留下很多皱纹,但仍然可以判断她只有30多岁。
她笑着,没有注意我的表情,用一口方言问到:“买点吃的吗?土特产呢!”随着话语,一只粗糙的手送过来一袋果干,“妹子,还有茶叶蛋。”她又笑着说了。我只是盯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恍若隔世。
车渐渐开远了,我头伸出车窗,不忍的看她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好像真的只有心痛留在那个路口,那位大嫂身上。
她成了我余下路程的一个想念,她的少年?她的青春?她的婚姻?那美丽的眼睛一定也有过美丽的梦!
时间过去快一个月了,我没有忘记这样一个陌生人,没有和她对话,我却从她的身上领悟到一种对待人生的态度:心中应有的热情和积极,而不是抱怨。
一米五的小保安
旅途一天里满眼的人群和车流,心情烦躁的的很。直到下午住进了北京5环路的一处僻静的宾馆里,才在瞬间得到了安静。
傍晚时分,一个人悠闲的走在室外的绿荫道上,四处只有风吹树梢的沙沙声,心想:这就是白日里见到的那个繁忙的都市吗?怎么有一点我家乡的味道呢?
大门的出口,面对的是一座写字楼,有的房间已亮起了灯光。这时,一位身着制服的人从门里出来,伴着哗啦啦的锁链响声,我知道是保安在值勤。
呵呵,这是保安吗?分明是一个小孩啊!一张娃娃脸稚气未脱,身高也就是一米五左右吧。那身灰色的衣服在他身上仿佛是一个气囊,到处都鼓鼓的,腰间的皮带上挂着一个警棒,都要拖拉到地上了。这样的装束,看上去没有任何威严,好像真的是滑稽。
但看他的表情,却是十分的严肃和认真,看到我站着不动的看他,还用怀疑的目光审视了我一下。碰到我好奇的眼神,他的脸微微有点红,随而,把头扭向一边。
我还是没动地的看他。他也许感到了被人注视的不自在,用手扯了扯已经很长的衣襟,挺了挺腰背,还轻咳了一声。看到他红扑扑的脸,我觉的他就象一个小弟弟,他的许多同龄人还在享受着被宠的快乐吧!
可以肯定,当时我的表情一定比他还幼稚,现在想起来,甚至是充满了傻气:真没有什么奇怪的了,很多的小孩就这样走上人生忙碌的开始。与一种和年龄不相符的表情去对待外面的世界,就象小保安那身不合体的制服一样,但在他们身上,依然庄重的承担着不属于他们的成熟;在我们看来的担忧,在他们看来或许是些许的骄傲。
人与人不同,我们没有权利去约束别人的思想。愿他的人生路像他的身高一样,在成长中挺拔起来。
街头理发匠
回来的路上,在张市逗留了两日,去花市看了看,选了一个平针荀子的盆景。一个做生意的朋友热衷于古色古香的鼎,随行的人都去帮他砍价,这不是我的强项,便走出门,坐在台阶上等候。
这是一条比较狭小的街道,路边有不少的老房子,灰色的墙体向人们展示着它的岁月痕迹……在花市的旁边,摆着一个简易的理发摊,简单的只有一张凳子,而理发工具更加简单:一把手动推子、一块黄色围布。在一边停放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车筐里有一个旧式的铝饭盒(大概是他的午饭)和一个热水瓶。
理发师看起来技术不错,已经有几个闲聊着等待的人,年纪大都在50岁左右,不时发出大声的爽朗的笑,随风飘来一股浓烈的烟草味。
地上堆着一层头发,每理完一位,这名师傅总用扫帚扫起来放在脚边的袋子里。他是中年人,看不出确切的年龄,40至50之间吧,皮肤黝黑,戴一顶遮阳帽,白色有一些泛黄,前边打印着xx纪念的字样。随着他的手翻飞舞动,那些杂乱的头发变的有型了,人看上去精神了很多,满意的站起身来,低头用手摆掉头发茬,然后从兜里掏出新的或旧的一元钱递过去,师傅笑眯眯的接过来,小心的放在胸前的口袋里。
看出来,来的都是老顾客,只是安心的坐在凳子上,没有任何的挑剔和不满意。整个理发过程中,师傅都没有一句话,认真而专注,只是在客人走时说句“慢走”。
我第一次看到没有铺面,没有门脸的理发匠,他们的工作地点是一条条大道、一条条小街,理发摊和现在装潢华丽的美容院没有一处可以相比较,消费也是不能比的。当然,美容院里的师傅而被称为美发师;剃头挑子、理发店也改称发廊、美容院。他们那手推工具的“嚓——嚓——”声似乎只能回响在翻过去的书页里……
如今的街头,生出不少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头发,更有了不少离子烫、玉米烫等乱七八糟的新名词,在理发不仅仅是将头发剪短的年代里,这一切都是当年的理发匠无法想象的。理发匠的服务对象也大多变成了老年人,因为爱时髦的年轻人统统跑到美容院去了。时至今日,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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