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梦
心里挺安静,这个早晨也是,她在静静地睡着。打字的声音,是有些打扰到她的了吧。不由自主地轻了起来。窗外的阳光,又是很美好的明亮,清新。或许吧,一切都应该是轻轻的,在你去对待生活中的事。而不是急急忙忙,你
心里挺安静,这个早晨也是,她在静静地睡着。打字的声音,是有些打扰到她的了吧。不由自主地轻了起来。窗外的阳光,又是很美好的明亮,清新。或许吧,一切都应该是轻轻的,在你去对待生活中的事。而不是急急忙忙,你总是有那样的毛病。或许吧,这是崭新的一个月,这是让人感觉应该特别一点的一个月,这是挺美丽的一个月。在心底里,如果像这样看起来的话,如果继续,如这些努力,依稀地静起来。或许吧,往事总会过去,上个月的忧愁和伤害,也终会就如此地慢慢地结束了吧。如春天时的那次,如某些突起的忧伤,终会如这冬日的飘雪,在轻轻的静静的阳光之下,慢慢地消融。而我的记忆里,还有白色的印记,还有某一些漫然和粗犷的细节,如这样的静静早上,如这样的心里的丝丝安然,如这轻倚的缓缓流淌着的梦,如这铿铿的心跳声,如这年轻的眼睛和双手,如某些,从依。倚梦从她黑色的椅子站起来,不知到底是什么声音惊了她的心。她打算,不再继续下去了。又把电脑的屏幕往下面压了压,她总是这样,总会觉得没有做好。床上的妹妹还算安静,没怎么打扰到她,可是她也决定不再继续了。累了吧,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她说不怎么清楚。她走到窗子边上,拉了拉微红色的窗帘。那么明的阳光,她心里想。可总还是会感觉有什么东西梗住了什么,一阵阵晃晕,一下下心的有所乱跳。她在家里打着转,穿着她的粉红色的有些脏了的温暖睡衣。脚下发出擦擦的声音,那双淡蓝色布面有着红黑小格子的蝴蝶结的棉暖拖鞋,在地上拖拖地走着。时光流转,她有些紧急,又有些无措和安然。她要自己安静,慢着心思索和看待这一切。然而此时,她到底又该做什么才好呢。字,是不能写的啦吧,看书,又似是没有什么心情,学习,是有些累啊。她转着,脑袋又有些疯重了。“倚云,是又有些怪你的吧,我此刻要做什么才好。”她又看了看床上依然睡着的倚云,这样想着,胡乱地有些挣扎的感觉里度过着。该是做饭或做一些轻松的事的时候了,可是却又放不开。她不再叫倚云起床,像往日那样。天气如此之好,应该是挺暖和的吧。她准备出去了。好久都没有在这样的上午出去晒晒太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呢。她要走出去。也必须了,还是只好这样。
她换着衣服,坐在床边上。身旁的倚云扭过脸来。“你要出去啊。”倚云问。“是啊,心里憋得慌,真是不想再待在家里了,出去散散心去。”她答道。“哦。”倚云道。“也许只是出去买了早餐就会回来吧,也许去那边的小树林里走走。”她又继续说道。“等下或许就回来,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带。”她又补充道。“我随便啊,你自己看吧。”倚云道。“那好吧。”她说。倚云还是那样,又无所谓,她自己不也是吗。她穿着她的白色的双层柔软的纱制的衬衫,黑色羊毛裤,褐色的凉凉的滑滑的布料的裤子。她又穿她的白色的短短的袜子。似乎是都准备好了吧。她拿起她的淡黄褐色的木梳开始在门囗的垃圾袋旁边梳头发。一根根细而黄的长头发,从梳子的缝隙里掉落,她可真是又要烦恼了。她可不想总有一天掉成了只剩下一小撮儿头发了,她可不想是那样的后果,她真的要爱惜自己,爱惜生命啊。她其实是也已够爱惜自己,只是心情,情绪的事你又怎么管得到。她这样想着,随便地梳了下就没有再继续了,其实早上起来时已是梳过了的,现在她不过只是要把它们重新再披下来而已。出去她是不扎头发的,她已是习惯总是披着头发了,尤其是在她穿这件米黄色的大衣的时候,她也已习惯了披着的前面的长发护着脸,那样子风就不会直接吹在脸上。
“我走了哦。”穿好大衣的她,站在门囗向倚云说道。“哦。”还在床上的倚云这样答道。脚下是一双深青色的运动鞋,挺舒服的感觉,却似是没有太多的温暖。她向楼下走去,轻得几乎没有什么声音。感觉那么静。一层层地走过,按了开门的开关,一阵的凉。不过还好,天还算是暖的了,她又穿得挺多。只是脚脖处的凉的感觉,实在还是有些让心里疑豫着什么。早知道就还多穿上那双薄薄的但却长一些的袜子了,那样或许就刚刚好。不过这也是没有什么了,只是一点点而已,等下走一下就会热的。她向着那条路走去,如此习惯的方向,感觉。天气晴好,她到底要去做什么呢。那家小餐馆的老板还是在忙碌着,烟雾缓缓地迷散着。她走过菜店,走过小超市,走过那条路。她没有买早餐,哦不,应该说是午餐啦吧,都已是十一点多了呢。她继续向小路的尽头走去,还是不知该干什么。她又拐回去,她不想去那边的小树林了,一个人,一颗实际上是忙碌的心。她还要写作,等倚云不在的时候,她还要看书,学习外语。她真的还有很多事,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到晚上他回来,只剩不到八小时。她要回去工作,不管怎么样。是不能放松的,她想着。
可是她真的是又不知道该买什么回去当作午餐。她从来都不喜欢这个城市的饭菜的味道,要不是不得已,她是不会随便地在外面吃什么东西的。或者是偶尔实在无所谓了,不想吃自己做的了。要么就随便地吃一些小吃什么的,虽然是她从前也几乎是都不乱吃的,但是又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啊。有些喜欢和习惯了的城市的饭菜,又是现在吃不着的了,是那么地远。“都两年多了呢。”她又想道。她边走边思索着什么。今天的阳光确实挺好,她有多久没有在这样的白天里出来了呢。她默默地在心里想着,又是一个星期至少了,自从上次他休息时陪了她一次在那边的小树林里散了下步似乎。而如今她的那双褐黄色的小流苏靴子也已经坏了啊,是那晚回来时发现的,当时走在路上时已经感觉挺不对劲的了,感觉右脚的脚底似乎是前面已经快断了,而回来后看了看,也确实是。于是她就抽出了那双白色的原本是他的,那双凉凉实实的鞋垫。她也抽掉了那双淡淡的黄色的粗一些的鞋带,洗了。鞋垫又给了他。原来如此。可是她却又有些迷糊,真的是这样吗。都乱了,乱乱的心和时间,记忆又这样。她想着,这一切的顺序或许她一定是又记错了的。或许根本就不是上个星期他陪她去散步的吧,是上上个星期的时候,上个星期他们好像是后来没有出门的吧,是刮风了,是后来又突然地心情又不想出去了,是因为一些什么事,是那样吗。唉,算了吧,脑子很累。她不想了,不管怎么样,事实也就是那样吧,又没有什么。
她的小靴子坏了,他休息的那天她没有别的平底鞋和他一起去散步,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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