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与心较劲

身与心较劲

月娥杂文2025-09-14 03:25:42
你,不管你,信是不信。人就是奇怪的动物。周围的空气在复杂的人际间显得暧昧,包括四季更替,反反复复,纠缠不清。虚情假意也因了此要洋洋自得。多么讽刺。大多数时候,人不会了解自己,正如身不了解心。别人也不会
你,不管你,信是不信。人就是奇怪的动物。
周围的空气在复杂的人际间显得暧昧,包括四季更替,反反复复,纠缠不清。虚情假意也因了此要洋洋自得。多么讽刺。
大多数时候,人不会了解自己,正如身不了解心。别人也不会。于是,你像一个迷,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存在了。多少奇怪。不管,你信是不信,有些情感横空出世,来不及躲闪和冥想,悄然来到……你一脸困惑,连上帝也不懂。一切细致入微如此,暧昧如此。
正如,有些朋友与生俱来,一切理所当然。那么,有些人,天生注定要执迷不悟,她固执地认为,有些人,天生残忍,注定要左手握紧右手,一个人去坚强。
拒绝一切,也从不挽留注定要有的失去。她以为只需要电脑,只需要写作,只需要一个清醒的脑袋,冷静的思考。
一坐一整天,一写一整夜,一天一夜的不眠,思想糜烂,精力匮乏,身体像一团烂泥顺着电脑前的椅子滑下,摔疼了谁?一个麻木不仁的身体,一个行尸走肉的灵魂,还是一个频临绝望的世界?
有些人,唱响“绝望歌行”,把世界关在窗外,把世人放逐心灵,让一切肆无忌惮地流浪。
有些人,固执地认为,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顺应现实,一切便与我无关。没有想过要改变。对一切质疑的人,天生孤独,把自己当作了世界。一个人的世界,谁也无法精彩。
“两个人走到一起,最初靠的是爱情,最终维系彼此的是亲情。确定不会有爱亦非亲,我们,那么,一切理所当然。”多好的一个句子。一切理所当然。
那么,我想是的。我明显感到多么相似的两个灵魂。一个你,一个我。萍水相逢便是客,故事本身还只是故事。而你所感动的也仅是故事。我固执地认为,每个人都是喜欢故事喜欢充当过客的。他们在乎着在乎的,隐去忧伤。过客与看客无论多么悲伤,于当事人也无济于事。彼此的忧伤,彼此陪伴不了。
你会问,希望你有什么回应,对于我或者对于故事本身。
一切都无所谓刻意。
梦里梦外,网里网外,故事空虚在网眼中一个个镂空,跌落一地的沉默。疲惫,在眼前铺展开去,延伸然后散去。
一个故事尽,一个故事起,绵延开去,接着还是无止境的纠缠。剪不断,哀愁如水。
于是,故事,像一团细线,你想要理出个线头,然后顺着线头找下去,而终究发现,依然是无止境的纠缠。
一个个故事离奇,阡陌交错,像蛛丝网,而你是一个孕妇行走在悬空的蛛丝上,总是不小心,又陷下去了。从故事的这一头掉到故事的那一头……
你便什么也不再说。很长时间,一屋子的黑,大片的恐慌。沉默……你的思想开始出游。跑到草原,跑到海边,跑进丛林,跑上山顶,任何一处你希望达到的。有着清新与淡定。你在绿色中消融。想要把天空吸进肺里。对于自由,你总贪婪得像个孩子。
跑到草原,你像一匹野马,任意驰骋。昂起头,勒紧缰绳你就想天马行空。
跑到海边,你像沙滩,把胸脯袒露在外,接受海水的洗礼,你说,被海水洗过之后,你的心就再也不会染上尘埃。即便是蓝得浑浊看起来也是纯净透明的。海有那么大的心胸足够你一辈子去包容。
跑进丛林,你像一棵大树,有着许许多多友好的大自然朋友,前面是树后面是树,你们在风雨中抱紧了,玩在一起。
跑到山顶,你像一朵山茶,开着淡雅的花朵,你在枝头微笑着走来,试图用你淡定的姿态感染大自然,你只想用单纯的快乐掩饰内心的忧郁,于是,你始终保持微笑,对每一个性灵,你用平等去尊重。
当山茶由淡白转成苍白,你看在眼里,连你也觉得大自然果然是冥顽不灵的,她用喜怒哀乐拨弄你的多愁善感,你明显那么忧伤,在残忍到来之时,你微笑着在花瓣上重重地刻下“你很残忍!”,而你始终带了微笑和美好希冀。
你,纯粹得像个孩子,轻轻把玩一串一串的文字,分隔,转换,跳跃,举足投眉诗行间。你闪动垣古不变的微笑和保持惯有的姿态,我总以为,你到底还是个孩子。一切,那么清澈透明,像海水泛蓝,偶有游鱼水藻,你看见了,便欣喜。你靠了过去,轻轻地把玩。仿佛,只要你说,我愿意,那么万物皆友。
你用微笑平等地尊重每一个生命。而我张狂得像一铺爬山虎,抓住你,像抓住救命稻草,那么努力地挣扎,想要爬出自己的一条路来。认真地攀延,想要努力地活下去。
濒临绝望的人,不该拖累其他生命。你和所有人一样,都是无辜的。
我们应该郑重地道别。如果你觉得故事压抑的话。
“你喜欢每个故事都有个结局。”你说。
或许。我不喜欢暧昧不想被敷衍。冬天除草的季节同样适合根除暧昧。我喜欢一切透彻与清晰。
“有些人注定空手来,也要空无一物地去。”我说的我记得。
“在现实面前,不存在残忍,只有事实。”你说的我也记得。
“你,越发神秘莫测,神经大条。”你一再向我重申。尽管猜不透神秘和神经是不是有联系。
每个人都喜欢在心里构建一座后花园,安放灵魂。以为那样便是神秘,便是高深。于是,神经大条,一切变得无关紧要。
你,像了一袋垃圾,寄存在这个季节,那个园子。而热闹是花草虫鱼的,鹰歌燕舞他们自己的。
正如,那座园子,适合灵魂安放的。园自里的水塔打着耀眼白光像一个巨人蹲在这个季节的最高处,看尽众生相,芸芸。他总微微探着头,睁着白茫茫的两个瞳孔,照见了这个季节的苍茫或仅是这个早晨,这个黄昏的。
水塔门前有尊神像,盘腿而坐,像了仙子在打禅。那一身的素白,蒙着眼的丝绸缎子,古筝边上流出的潺潺古韵,打了对凡尘视而不见的姿态,一如香水百合。安静,祥和。哪天,她忽然立了起来,幽灵一般静谧地从我旁飘过。我真以为那是拯救我的神灵。
天堂与地狱的交接口,很多人频频走来又匆匆而去。而终究,很多人,都是过客。
正如你路过,我就是那一扇岌岌可危的墙,风吹,然后摇摇欲坠。走过了,墙倒的瞬间,你吁了口气:“幸好没伤到我。”是,你仅仅只是我生命里的一个路人,一个该值得为没有被伤及而庆幸的过客。我的世界倒了,犹如风吹皱一池春水,干卿底事?而终究,我的世界倒了。生命沦陷,我,在哪里?
人生,生命与命运,拼拼凑凑,七零八乱,人生便是在生命沦陷的时候能够经得起与命运的抗争。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