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医:如此治病

西医:如此治病

海纳百川杂文2026-06-05 10:02:44
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医疗技术的发达,国内心脏病患者也在持续增多(大家不要以为这句话不符合逻辑,其实大家只要仔细想一想就会发现它很符合现代社会的商业逻辑)。所以,各种各样的心脏手术也就如救世主般理所
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医疗技术的发达,国内心脏病患者也在持续增多(大家不要以为这句话不符合逻辑,其实大家只要仔细想一想就会发现它很符合现代社会的商业逻辑)。所以,各种各样的心脏手术也就如救世主般理所当然地应运而生了,比如心脏搭桥手术、心脏支架介入手术等很多听起来非常尖端的手术。所以,在商业逻辑的推理下,大量未获批准的心脏支架也就理所当然地被安在了病人的心里,使这个原本尖端的手术变成了“贱、断”的手术。非法心脏支架在病人的心里随时可能断掉,看来能在病人心脏里装上一个“定时炸弹”,也只能是顶“尖”的医生才能做做得到。
我在大脑中将我这十几年来所学的好的词语都找了一遍,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委婉地往下写,因为写文章可不像医院的那些主刀医生做手术,可以随便对病人下刀。笔写下的是字,白纸黑字,稍有不慎就会招致一群人的板砖。而刀则不同了,只要你有钱他们就尽量开,直到千刀万剐。
对于从摇篮到坟墓都一直伴随着我们每一个人的西医,我其实真不想过多地指责它,因为这样的话让人觉得我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可如果不说,那我就真成了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了。
也许西医给我的第一印象就已经决定了我以后对它的整体判断,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我根据第一印象做出的判断是正确的。
记得小时候我的身子骨弱很弱,只要稍微受点风寒就会发烧感冒,而父母一见到我生病了就赶紧把我背到医院。到了医院后会有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漂亮姐姐手里拿着一根很粗很粗的针筒走过来,不由分说地扒了我的裤子,然后用一个软软湿湿的东西在我的小屁屁上轻轻地擦着,一边擦一边还用安慰的口气对我说:“小弟弟,不要怕,打针一点都不疼。”当时我也不知怎么的就信以为真地点了点头。可当她的针尖以迅雷不及我大哭之势落下时,才发现,我被骗了。
第一次和针尖的亲密接触让我得出了两个结论,一西医不可信,二漂亮女人更不可信。当然第二条是后来才总结出来的,当时的我还没有那智商,更没有那情商。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人们称那些穿白色大挂的漂亮姐姐们为白衣天使,而白衣天使为我打的东西就是那被称为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发明——抗生素。而那曾经救过无数人的抗生素在二十一世纪早已成为了众矢之的,当然这只是指西方人。
在美国买枪要比买抗生素容易的多,而在中国恰恰相反。如果说,考试是中国老师的武器的话,那么使用抗生素则是中国医生的法宝。只要你到医院看病,不管是大病还是小病,先给你开个足量的抗生素再说,医生们恨不得病人打开盒子发现上面写了再送一盒。由于抗生素的滥用,导致现在病菌变异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据相关数据统计显示,我国医院抗菌药物使用率达到74%,每年因滥用抗生素导致800亿元的医疗费用不合理增长,每年因抗生素的滥用直接或间接地导致了8万人左右死亡……
当然,我没有资格也没有那个能力去评估某种药物在科学原理上的可操作性,这些技术上的问题属于那些西药研究专家的工作。我能做的仅仅是将被商业洪流裹挟下的医药行业简单地进行一下白描。
其实作为实验室科学的西医本身并没有错。(这句话简直就是一句不知不扣的废话,任何一个个体就本身而言都没有错。)
那错的又是什么呢?
错就错在它被迫产业化,被迫进入了商业化的运作,其实说被迫有点勉强。不管什么东西只要和商业化一沾边必然会顿失贞洁。比如两个人在调情叫有情调,而一群人在调情则叫组织卖淫;学校本是学习的场所,而一旦学校的一切工作都只为升学率时,那它就变成了升学培训班,为应试教育推波助澜;以前两三家奶制品企业竞争比的是奶粉的质量,而市场经济下一大批奶制品竞争比的则是管理层的胆量。所以,一旦西医从实验室走入商业化社会,就如同千金小姐从闺房沦落到青楼,后果可想而知。所有的商业活动都以利益的最大化为目标,这也就难怪医生会尽可能的给病人开药、做手术,因为年终时他们看的是财务报表,而不是你救了多少人。此时什么救死扶伤、救世济贫之类高尚的品质则永远成了教科书上让人学习的内容了。
最近听到这样一个观点,说是以现在的医疗技术水平完全可以研制出根治糖尿病的药,但却因重重压制,研究成果迟迟不能出实验室。在这里我们姑且不去论这到底是阴谋论还是阳谋论,但我们可以想想,对于一条三千亿美元的糖尿病治疗产业链条岂能因为你几个研究成果而说断就断呢?如果患者的病都根治了,那些制药界巨头们怎么办?他们制出的药卖给谁呢,自己吃吗?恐怕就算当饭吃也够他们吃上八辈子了。所以只要巨头们摆摆手,那些科研人员就只有乖乖地坐在实验室里研究小白鼠身上到底长了多少根毛。
同样,在甲流风波过去不久后就传出了一条令全世界人一片哗然的消息。因为有人怀疑市卫组织可能被一些制药界的巨头挟持,所以才在短时间内将警戒级别一升再升,导致全球性的恐慌。为此,英国的国会还准备专门成立了委员会进行立案调查。不过后来议案没有获得通过,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
虽然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我们可以为那些议员的推理找到合理的依据。当时,香港政府为预防甲流的大规模爆发采购了大量的疫苗,可后来甲流渐渐消停了,愿意接种的人也就随之减少,可他们的仓库里还存有二十多万支疫苗,怎么办呢?没办法,只有销毁了,又不能退货。这又能怨谁呢?
谁也不怨谁。我想那些巨头们肯定会一边啃牛排一边这样说。
每一个学西医的人在第一课肯定要接受这样一个观念,西医从一开始就是一门失败的学科。他们为这个观念作的注脚是人最终都是要走向死亡的,所以西医一开始就是失败的。但我想给这句话加上另外一种解释,因为商业社会为我们培养了一批失败的医生。当然,在这里我只是指其中的一部分,另外一部分要排除在外。至于排出的是大部分还是小部分,我也不知道。
就象教育部总是说,学校总体是和谐的;卫生部总是说,疫苗总体是安全的;地震局总是说,地震总体是平静的。那我也可以这样说,医生总体是高尚的。
医生虽然总体是高尚的,但我们到医院看病时却很难碰到。我们总会发现在一些大医院,病人花三个小时排队换来的可能是三十秒的诊断时间,而且这其中还包括询问你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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