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泪儿说爱你

流着泪儿说爱你

逍摇散文2025-10-09 00:03:34
总有某些事物,一旦把心思投进去,就不自主地痴迷、恋醉。我对于对于新诗的情感也如此。或许是天生喜好无拘无束,自由洒脱吧,所以对于我国灿若晨星的古诗以及它所取得的无与伦比的艺术辉煌,我总是仰望与惊叹;尽管
总有某些事物,一旦把心思投进去,就不自主地痴迷、恋醉。我对于对于新诗的情感也如此。
或许是天生喜好无拘无束,自由洒脱吧,所以对于我国灿若晨星的古诗以及它所取得的无与伦比的艺术辉煌,我总是仰望与惊叹;尽管偶尔会去品读,但碍于它繁复的韵律规则和严格的平仄限制,总没有什么动力会让我去深入研究与尝试。可但我摘读完《汪国真诗集》后,就被他潇洒简约,流畅清新的文字深深吸引;他年轻的心,阳光的青春,还有那细腻温暖的情感,化作流于笔端的俊秀与温文尔雅。原来诗可以这样真切的表达年轻的潮,原来可以这样写诗。
于是,我就这样喜欢上了汪国真,喜欢上了新诗。“诗,雾中芙蓉的清雅模样。”这就成了我对新诗初浅的理解。为了进一步了解新诗,我四处找资料,搜信息,看了一些关于新诗现状的网页及信息后,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诗神啊,你虔诚的信徒是忍着痛,流着泪儿说爱你啊!
任教于香港中文大学的诗人北岛,竟在该系的主页教师名录里找不到自己的名字;某位女作家被人介绍为诗人时竟勃然大怒,回敬一句,“你才是诗人呢!”朦胧诗派掌门人舒婷也不再诗情四溢,而改为以散文创作为主;就连曾经风靡一时,激发我对新诗产生浓厚兴趣的汪国真也已经把手中写诗的笔换成写书法和作曲的笔了。诗歌一度拥有的崇高与诗人一度拥有的尊荣,已经模模糊糊。曾经守候精神家园的诗歌,也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而那些曾经固守在诗歌阵地,或绚烂一时,或湮没无闻的诗人们,也不得不在诗歌没有市场的今天,调转航向,另谋生路,远离诗歌这个美丽却悲凉的国度。
诗被杀了,诗人的诗魂也被杀了。“努力地扇动翅膀/依旧没能绕过/雷电潜伏在云的周围/他爱的人都在下边……”2008年8月1日,广东诗人吾同树在完成他的最后一首诗《消失》后的第二天自缢,令诗歌界扼腕叹息。巨大的房贷压力和对生活的厌倦让这位曾被《诗刊》评为“2007年度中国20位最有活力的青年诗人”之一的诗人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也永远的与诗诀别。
已经有一些年了,自杀似乎成了一些中国诗人的多米诺骨牌,从海子,顾城,到余地,吾同树,黑色的死亡游戏让人感慨。“如果不背叛诗歌,或许我也会走上自杀的道路,因为写诗的那段岁月,我依然有过自杀的念头。”这时一位因为诗歌不是饭碗而背叛诗歌,走向杂文评论的编辑的自白。作为一个刚走上朝圣道路的信徒,我的心里只有悲凉。难道诗人在现实生活中就只能以失败告终,要么背叛,要么为诗殉命?难道诗人就只能借诗抒发内心的纠葛与愁闷?难道现代社会就容不得诗人快乐的写诗,真的只有“愤怒出诗人”?
现代社会真的不需要诗歌,也不要诗人了吗?不,我不敢苟同这种看法。物欲横流,急功近力,浮躁不安成了不可否认的社会现状。人们为金钱,名利,权势竞相奔走,忙碌一生,还有多少人在意心灵的贫瘠与荒凉,还有多少人能在快节奏的生活漩涡中抽身静心品诗?或许不是诗歌远离了群众,而是浮躁与躁动把诗和人们隔离。诗歌曾是灵魂的捕手,心灵的滋润剂,可今天诗歌却走到了一个悬崖,它逼迫诗人们要么跳下去,以生殉诗,要么悬崖勒马,另谋发展。这时一个悲壮而悲凉的现实,这是一个危及当代人们精神大厦的隐性祸患。或许在人们安然享受快餐文化的方便与营养的某个时候,心灵的浮躁会释放它蓄积以久的力量,彻彻底底地摧毁摇摇欲坠的精神大厦。那时候,一切物质的富裕与经济的发达只会变得孱弱苍白。那时候,人们死于心灵的贫瘠。所以我强烈的呼唤群众回归诗歌,让诗滋润干涸的心灵,修正扭曲的灵魂,挺立起笔直的脊骨,支撑起一个身心健康,有思想有情感的大写的人。
尽管诗歌恢复往日的辉煌这条道路很艰难很漫长,但我相信这是迷失在躁动中的人们最终必然的选择与归宿。
诗神啊!你虔诚的信徒,忍着痛,捂住伤口,流着泪儿说爱你。她不会背叛,她只会在这任重道远的朝圣途上,用笔,用心,写下对你深情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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