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尘世,我累了
日子还是这么过,天上的云彩越来越阴霾,河里的水越来越臭。人们的生活什么样子我不清楚,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不会知道。人们说,河在治理。我看到冒着无数烟的推土机在河里,像是我小时候玩的那些遥控
日子还是这么过,天上的云彩越来越阴霾,河里的水越来越臭。人们的生活什么样子我不清楚,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不会知道。人们说,河在治理。我看到冒着无数烟的推土机在河里,像是我小时候玩的那些遥控玩具。在人们的喝彩中我看的有些疲惫。这样的时曾相识的场景似乎以前也看过。一般是在出车祸之后,大家拥在一起,而记忆中往往是冬天。虽然我很喜欢冬天,但是我并不喜欢天空的阴霾,像是朴树歌里唱的那样:天空依然阴霾、、、往后的我们这里就没了,没有鸽子,是的,这是个没有鸽子的城市。一个西部的小城,这样叫它又让我联想到了在很久以前,美国知音曾这么提到我居住的这个城市,然后中国政府才知道,在中国的某个小城,有一群因为拖欠工资而愤怒的老师们,然后他们罢课,堵塞了国道212,数小时交通受阻。
一些东西就是这样,有人说,老师的工资够了,老师说,够个P,老子们这么辛苦。“好学生”说,我们的老师,我们的园丁。“坏学生”说,什么都是狗屎。
在我那并不遥远的却又遥不可及的童年,冬天的时候天空中飘散着农家做饭的炊烟,炊烟中夹带着特有的味道。无法形容,却有真实存在。
我的记忆永远活着童年。我这么和朋友说过。她说,一个人总不能永远都活在梦中吧?恩,我说。然后继续和她讲,我生长在一个很小的村庄,在村长里有我喜欢的曾祖父和曾祖母。然后他们都逝世了。
她总是平静的听我述说着,她是一个优秀的听众。我是这么想的。关于她,我知道的并不多,当我发现时候她已不知所踪。
她给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望安,咱们不是一路人。
望安,记得她曾无数次在临晨和我这样说。然后她就从我QQ中消失了,再没找到她。
我是一个连自己也琢磨不透的人,总在记忆,记忆那些许记忆中的星星点点。我在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我再一次这么说,常年养成的习惯已经让我无法改变自己的说话方式。那些奇怪的词汇已经在自己的脑海中根深蒂固。
人们是那么安详,在一个村落,平静的生活,河水很清,虽然天空还是阴霾的。我不知道天空为何总是阴霾,人们说,你的世界就是那样了,阴霾。
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她很漂亮,在我居住的这个城。我们在一个夕阳吞噬大地的傍晚一起校园里手牵着手,然后她吻了我一下,我也吻了她。仅此而已,她说,你是个抑郁的孩子,她这么叫我,孩子。我说,也许吧,但是我不是孩子。其实她并不比我大多少,也就一两岁吧。那时的一些事不想再提,提了只是会让自己更疼,但是那个姑娘我却记忆忧新,她说她很喜欢我。我说是吗。
我们之间的关系像是上天在很多年前就注定的一个喜欢,一个被喜欢。她给我买了些东西,在每个冬天的早晨,我从没吃早饭的习惯,但是那时候为她而改变了。我们相恋了两年,在第三年的时候她走了,去了一个永远也不会回来的地方。
在遇上前面提到的那个她时,和我相恋的这个姑娘已经离开我一年多了,这一年多我很想她,但是总是没勇气去见她。
在网上遇到的这个姑娘和以前的她很相象,她们总是那么关心我,虽然总是叫我小孩,虽然我很讨厌别人这么叫我。
现在说说我的村庄,她和诗人海子笔下的是那么想象,海子是村庄是宁静的,我的村庄也是宁静的,诗人的村庄夜里很静,我的村庄也是如此。一个早熟的孩子在那块养育他的土地上,他热爱着他的土地,他热爱着爱他的所有人,这些都是真的。
海子也爱着养育他的村庄母亲,他在记忆着那些许许,点点滴滴,记忆犹新。
我给和我相恋两年的学姐说,自己喜欢生我的那片土地,喜欢海子。学姐说,我不希望你是海子,你只是个抑郁的孩子。虽海子也一样抑郁,在那某天,阳光透过了云层,云依旧是阴霾的,他抱着把本厚厚的圣经,然后闭上双眼,等待着涅盘的到来,血肉就在那一刻从肢体分离,他的灵魂也在那一刻脱离了肉体,去寻找新的寄托之所。
那一刻,那个世界失去了她最伟大的一位诗人。那一刻,一对年迈的夫妇失去了他们亲爱的儿子。
学姐的文采很好,很喜欢看她的东西,感觉很有味道,词很美,非常精确。学姐说,那些都是涂鸦的,虚有其表,骨子里的压根经不起推敲,但是我一直相信学姐是一个才女。
把我从她QQ里拉黑的那个丫头我也很喜欢,学姐到现在我才知道当初自己也是很喜欢她的。但是她离我而去,去一个美好的地方,但是我仍无法忘记她,就像我无法忘记自己童年的那零星点点的记忆,QQ里的那个丫头很爱我,我知道,但是她最终选择了拉黑我,因为她毕竟不是学姐。
我的学姐那年17岁,我的学姐很美,她为了我买了两年的早饭,然后最终躺在了那条连接早点摊和教室的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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