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先生轶事

吕先生轶事

铁页子小说2025-06-04 02:40:10
走兽飞禽世界,红男绿女人间。灵魂一点任循环,只是形体改变。善恶皆由自取,转生岂在冥官。损人利己定须还,枉费心机打算。西江月罢,书归正传。开场先絮叨几句闲言碎语,讲一些故事,说几个人儿,供人们茶前饭后闲
走兽飞禽世界,红男绿女人间。灵魂一点任循环,只是形体改变。善恶皆由自取,转生岂在冥官。损人利己定须还,枉费心机打算。
西江月罢,书归正传。开场先絮叨几句闲言碎语,讲一些故事,说几个人儿,供人们茶前饭后闲聊,如果能从中悟出一些道理来,此说虽然不及三言两拍之功效,但也盼起醒世劝人之作用。能于迷途唤归羔羊于一二,也不枉我数日屏前思索,键盘敲打了。
提起吕先生,不过是个乡村教师,原是个不被村民看重的角色。除了课徒授业外,没听说有啥能力,就是有时说几句漫不着边的话,但又往往不幸而言中。于是,就有人说他是吕洞宾的后人,当然,也有人说他是姜太公的后人。姜太公的领地封于齐,个人采邑封于吕,所以,历史上称姜太公姜尚又叫吕尚。因此,说吕先生为姜太公之后,或有可信。若说是吕洞宾之后,就有点无稽之谈了。众所周知,吕洞宾虽然说风流,但也没听说他结婚生子。不过,神仙之事难言之哉,会否和今人一样,也有“潜规则”,就不得而知了。姜太公的后裔也罢,吕洞宾的后裔也罢,总之,不是引车卖浆者之流,亦非贩夫走卒之辈。对他的对未来的人事不幸而言中,乡民就神乎其神了,于是,就尊称为先生。
说到灵魂,或曰有之,或曰无之。晋朝的阮瞻著《无鬼论》,力言无之,但同朝的干宝著《搜神记》和后来的蒲松龄著《聊斋》,皆曰有之。至于鬼神的到底有没有,咱们不必执着,暂根据日常所闻所见,但凡动物皆有灵性,有感情,大概不会错的。至于灵性和感情,是来源于灵魂,还是来源于能活动的躯体,由当代智者们去挖掘吧,反正,吕先生坚持说有。他的根据是,小时候,狗贩子一进村,刚喊一声:“买大狗”!那满街的狗子们都会向着他呲牙咧嘴,“汪汪”乱叫。买鸡的人一进村喊:“钱买鸡”!正在街里觅食的大公鸡,立时飞到草垛上,看着买鸡人,“咯蛋,咯咯蛋”的大声叫。吕先生说,那是在骂买鸡人。从那阵势上看,似乎也是。如果说动物没有灵性,没有意识,那鸡狗怎么知道买狗和买鸡,就对他们不利呢?
吕先生看电视,爱看动物世界。他说,大自然中的飞禽走兽,虽然没受到人类的豢养和熏陶,但它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一点也不做作,不伪装。凶残就凶残,它们也没说自己是慈善家;狡猾就狡猾,它们也没说自己诚实。都是前生修来,只得如此。古人不是曾有论断,天生万物,分头朝上,头朝旁,头朝下三种。头朝上的当然是人,头朝旁的自然是禽兽虫豸了。头朝下的不用说,就是草木了。头朝上的吃头朝旁的,头朝旁的吃头朝下的,一切遵从自然,直接表现出来它们的各种感情,是否就能证明“万物有灵”的论断呢?如果是,这个“灵”又是什么呢?
吕先生村里,有一个陋俗:人家生了一个男孩,没成人死了,埋下以后,再生男孩,没成人又死了。家里人会把死孩子的手指剁掉再去埋,说道:“看你还敢不敢往我家里转”!结果,后来生的孩子居然没有手指!
吕先生的同学马宝鈅,就是这样的孩子。他写字时,只用右手半段拇指和手掌夹着笔,然而,写得不但快,而且好。他非常聪明,在60年代就考上G县高中了,可惜的是,没过一年,又流鼻血去世了。
在我村北边的良庄村,也发生过同样事情,不过,那人现在还活着。我们这里,把手指残疾叫“秃爪儿”。良庄村的“秃爪儿”不但成了人,而且,现在已经是子孙满堂了。
你说这事奇也不奇,怪也不怪,巧也不巧。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是灵魂的转生啊还是事属偶然。如果说是偶然碰巧造成的,那可真成了“岂知偶然又偶然”了。你说这事奇,还有比这事更奇的事呢。
解放前夕,连年战争,社会动荡,各地土匪也乘机肆虐。大王村村外有一个废弃了的烧砖窑,因多年不用,窑坑里长满了杂草。一天傍晚,一个半大孩子在窑坑里为主人牧羊。天晚地偏,又是独自一人。这时,冷不防来了一个人,用砖头把放羊的孩子砸死,赶着羊群向西进了山区。凶犯觉得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转眼已是解放以后,事过境迁,他认为万事大吉了。谁知被害者灵魂未散,也没到森罗殿报道,竟然私自跑到离吕先生村十来里的史家庄投胎了。十三年后,他到G县县城赶集,碰巧遇到砸死他的凶犯也去G县赶集,他尾随那人到人群密集处,忽然抓住那人,大喊:“他是杀人犯,捉杀人犯啊”!众人把那人扭送到G县公安局,孩子也跟到局里,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经G县法院审理,一审伏法。这件事一时传的沸沸扬扬,远远近近,无不知晓。
吕先生的邻家王僧,善扎冥器。有一次本村某家老了人,吕先生去为书丧联,王僧在糊迎魂幡。屋里还有几个人,一边看王僧做纸扎,一边唠嗑。不知谁说了句:“人死如灯灭,做各种丧事,不过是给活人看,鬼魂哪里知道”!王僧一听,接过了话头:“哪里知道,解放初期发生在G县史家庄的事,你们听说过吧。前几天,我去G县赶集,和那人走了一道,说了一道。他和我一般大,今年也六十多岁了,他详细地向我介绍了几十年前发生的事”。王僧现在八十多岁了,史家庄那人如果还活着,今年也应该八十多了。
地方上类似的事件颇多,这里就不一一例举了。闲言说过,书归正文。
B和G的关系,在英语字母表里,隔着CDEF四个字母,按照汉族人的习惯,已经快出五服了。可是,这是在老外的字母表里,不是国粹,不足介意。但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版图上,BG两县,紧紧毗邻,两县男婚女嫁,互为姻亲,由来已久。翻翻家史,查查履历,原来这两县还是一奶同胞,同祖共宗呢,只是到了那个忍辱偷生的南宋,兄弟俩才分了家。一直到现在,还分门另住呢。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按下B县暂且不提,这里先说一说G县侯邵村。
顾名思义,其村既名侯邵村,居民中当以姓侯姓邵的为主,实则不然。其村就连一户姓侯的和姓邵的都没有,而是除了姓王姓杨的几家小姓外,绝大多数姓柳。单说其中一家,男人叫柳青,娶本村杨氏之女为妻。婚后第二年,夫妇便生了一个儿子。这孩子生得那个俊,做满月时,黑光的胎发,红噗噗、白嫩嫩的小脸蛋,大大的眼睛,亲友们谁见了谁夸,柳青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满月那天,把教私塾的杨子云先生请到家里,给
孩子取名。杨先生查了生辰八字,说孩子命里五行缺木,取名须用带木旁的字。边说边指着院里的一颗大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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