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逃课
那个时候,我们还算小。在读小学四年级吧。大抵我是记不太清楚了。那个年纪的我们本应是乖巧的,循规蹈矩的。之后却为何会心性大变,不勒起来。至今也不甚知其因。那时每天午饭仿似是件极为痛苦的事。匆匆赶回家便以
那个时候,我们还算小。在读小学四年级吧。大抵我是记不太清楚了。那个年纪的我们本应是乖巧的,循规蹈矩的。之后却为何会心性大变,不勒起来。至今也不甚知其因。那时每天午饭仿似是件极为痛苦的事。匆匆赶回家便以各种理由或是谎言,催促母亲早些做好饭,草草吃毕,又急急赶回学校。有时玩的疯了,午饭是无意吃的了。班里到有好些个同趣伙伴。而我较为庆幸之处,是每每午饭没回家吃时,母亲便托付大伯的女儿去学校时把饭捎带给我。当然经常性是吃毕早饭,便同时将午饭捎带了去。带的午饭,倘若饭盒密封性能较好,到中午时分却也会留有些许的余温。这时,凡是捎带过午饭的,便会围坐在一起,讨论着自家的饭菜。不论好坏,皆是黄婆卖瓜自卖自夸。自夸期间,还满带骄傲性的在嘴唇两颊附上饭粒,每每炫耀。甚而还边吃边散落一地,作为来年的种子般。午饭后,有段稍长的时间属自由活动。这时,校园里的学生基本回家吃晚饭。唯留下我们这群疯玩的,遂决定一同到后山玩。去后山,可从校门口左右两边皆可绕道而行。可校内有一小潭,水不深,刚好没过儿时的膝盖。潭尽头是一堵墙,墙底已被砸出个口子,躬身可越过。,是条捷径。然,又是盛夏季节。这条路无言成了我们的主选。
一个个光着脚丫子,清澈的潭水已被我们这群旱鸭子搅得浑浊不堪。稚嫩的小脚,穿梭于各种泥泞里,炭灰铺满的路面上。却一点也不曾觉得刺脚或是不适。年长的如今,皮肤应粗厚的很,光着脚走应是无谓的很。可笑的是连平板水泥路也不敢光着脚踩。甚是汗颜。
路径一家正盖房子。搭起的架子上钉满了“码钉”。一同学说道“要不我们先看看这房子四周有没有‘码钉’捡个。一个可换一元钱呢!”那时一元钱可能买好多好吃的,对此诱惑也是不小。可毕竟那人多,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敢怎么太放肆,也就随意翻看翻看。“唉,算了。别找了,一起去后山‘打盖子’去”。又一同学提议道。皆想,寻到现在也没个便宜,着实没意思。隧一同赶往后山的半山腰上一块人为下的平地上玩。
那时“打盖子”很是流行。是一种娱乐游戏。平时在一些瓶瓶罐罐上取下其盖子,在盖子里垫上厚纸或是黄土,增起重量。打起来不至于轻飘飘的,无法控制方向。有个眼里不错,大有百发百中之势,究于此成为围攻对象。(这里就不做具体说明了,如若你亲眼看了便知其趣味)。孩时的心性变的很,一切事物都感新鲜,新鲜后又极为的腻。打了会盖子也觉无聊,便玩打假架。那游戏顶好玩。毕竟算是小,打假架时对衣物的整洁认识几乎没有。总是与地面有着极其亲密的接触,以致周身上下污浊不堪。在夏日里,玩起来热得有些麻烦。稍有些讲究意识的,不也不过拉扯着衣袖拭去额头汗珠。随意的便用手揭去。不过,与地面接触后,终究都会成为野人般化出自然妆来。甚是可爱。父母就兴许对此憎恨不已。
孩童时的肚子,仿佛是个专门的消化器。才疯玩一会,就已然饿的可以。还好在乡下的山中野果子也是极为的多。然野果子纵是再多,却究其无法填充那深渊般的肚子。庆幸野果子滋长的也还可以,未熟的隔天也就可以采摘了。
在榆阴下乘了会凉。一同学提议道:“山脚那条小河里的水差不多抽干了,刚才还有人捉走了不少鱼,还很大。我们也去捉鱼去。”当时的我们,对于这条提议似有些顾忌,却又兴奋的蠢蠢欲动。对于我而言,是再兴奋不过了。以往是看别人捉,一直羡慕着。之后,不勒的心促使我们去,一切顾忌便在疯了的玩性下击败。
我们在这条河中,选择了水少淤泥也不很深的一段落作为目标。有几个平日里跟大人厮混惯了的,做起领头人物,倒也像模像样。卷着裤脚,腕上袖口。甚至,大热天下直接将长裤或是上衣脱掉,唯留个三角裤衩。不过往往只留下裤衩的算是较为聪明的抉择,不至于弄脏衣服。没实战经验的,也就滥竽充数,或是打打杂什么的。我们先是将这段两头用河底稍有点硬的淤泥来堆砌成河坝,阻截两头流水。之后再一同在两河坝边将双手合作成水瓢状,一点点将里面的积水泼弄出河坝外。水泼弄的差不多时,淤泥表面便会浮现出些许的小鱼小虾之类的。由于这河先在我们之前便已然被洗劫,鱼已是不多。却也还有那么几条落网之鱼,有手掌般大小。当然,仅仅这么几条断然是不够的。隧一致分别同两头开始,翻淤泥。淤泥里多的是泥鳅。可泥鳅滑的很,一个不小心便从指缝间溜走。它一旦到有泥之地便以瞬雷不及耳之势消失不见,叫你怎么找也是找不到了。生手对于泥鳅简直无可奈何,和着耍杂耍般。老手却不然,娴熟的很。这些泥鳅在他们手上就如同玩物,想怎样就怎样。泥鳅也有想反抗的,却一如旧时的奴才,反看起来代价大的很。且对他们而言显得何其滑稽可笑。对此,老手抓起泥鳅来简直如鱼得水,捉蚂蚁搬毫不费劲,却也毫不含糊。
泥鳅自是抓了不少,小鱼也有些,大的两三条,兑起来也颇为丰富。于是皆欢呼的带着战利品重来至半山腰平地处。抓了鱼,自是要吃的。遂忙着生火。在外吃烤鱼,第一次。倒是有种古时或抗战时的情调。皆显得无不兴奋。决定分工合作。部分在靠山脚处的清溪里将鱼洗净,部分在山腰间做个临时炉灶,还有极个别的到山里寻觅些干柴和截写能做签子的。一切就绪,便开始烤。边烤边将泥鳅用签子插好。自然这种活儿是抓泥鳅老手的事了。
香喷喷的烤鱼出炉了,皆迫不及待,吃的眉飞色舞。嘴巴子四周也糊满了黑礁儿,颇像黑猫警长。油腻儿也是溢满了唇边。鱼香儿喷满了周遭。一伙人周身也是爬满了由干柴燃尽的灰尘。这些却成了当时快乐的源泉。
“不好,两点半了”吃得正起劲时,一同学惊呼道。
“啊!”所以人皆跟随者惊呆了。因下午第一节课即将要下课了,意味着再不赶回学校就要旷课了。匆忙之下,胡乱吃几口,便丢下往学校赶去。有的着实难舍,边跑边吃,手上还捏着不少不忍就此丢弃。
到校门口。一个个愕然的很。校内空寂无人。唯能听到几次教师里隐隐传来余音袅袅的歌声和清清朗朗的阅读课文声。遂一个急步,我们皆赶往教室。第一个在教室门口道了声“报到”,老师没有反应,依旧上着课。过会只是干瞪着双眼。那时我们班主任是一名年轻女教师,刚来此校,人好的很。第一次看到她那可怕的眼神,煞是吓人。我们皆不做声的站在门口。有几位同学舍不得鱼儿,跑的又快,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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