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年如邪
宇宙大爆炸了几亿年后,我大哭了一场,就横空出世了。那时千家万户都热播关于我的传奇《西游记》,从而得知我的神通广大。我一来到世上,就哭闹着问神问所有包围在我身边的人,世界是什么样子?然而神偷窥着我家的大
宇宙大爆炸了几亿年后,我大哭了一场,就横空出世了。那时千家万户都热播关于我的传奇《西游记》,从而得知我的神通广大。我一来到世上,就哭闹着问神问所有包围在我身边的人,世界是什么样子?然而神偷窥着我家的大床;父亲和母亲在做爱,电风扇制造出一阵阵浪漫而热烈的“海风”,吹拂着椰子树,风情万种。椰奶汁滑落在幸福的大峡谷里,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真情的呼吸;还有盐的咸味弥漫整个亚细亚。“我爱你”,这是父亲同母亲所言最真挚的表白。自此,白玉兰落满了母亲的感情防线,那里日日夜夜都被父亲的忠诚所守护,一年四季不变。那年,父母的爱情就象太平洋战争爆发了,情状不可想象,一发不可收拾。我想这大概就是世界的真实所在吧!那个时候经常有人在我家楼顶高呼:“爱情万岁,白玉兰万岁!”。只到五岁那年我学会了走路,才发现那声音来自我那英俊而高大的父亲之口。我每每听见这样激情四射的宣呼,父亲就把站在旁边的我高举在空,于是湛蓝如海的天空又响彻起那句儿时最有力量的话;“爱情万岁,白玉兰万岁”后来又添加入我,所以变为“爱情万岁,白玉兰万岁,北海万岁”。白玉兰就是我母亲的美名,而我就是最后缀上去的“北海”,我那父亲就叫“火的燃烧”,母亲却总习惯叫他“红海”,因为母亲向往那里。
我七岁那年,终于走到大海的尽头,且欣赏了日落之美,把它同父母的爱情世界紧密联系在一起,于是心中便收藏起这副时光之旅的画卷。由外省迁回到久违了的故乡,跨着自由血统的战马,策鞭挥舞,划破万里晴空。日夜不停的奔赴革命根据地,一路上凭借童真的顽皮,听见钻石碎落与旅途的细语笑声,那美妙绝伦的音符简直就象世界名曲。遍野都盛绽着炽烈而温情的映山红,它们在那里欢迎我的归期。
然而终于有一天,我似乎做完了那一时期所有值得回忆和赞美的甜梦。在落满尘埃的故土之镜上,还是以千钧之势滑翔起单人男子自由花样滑冰国际竟舞,最后虽然榜首无名,还是不得已进了那所太平小学,插入二年级一班,感觉自己象做了一名学徒工一样。开始修炼我的苦行僧。我的世界同月亮一样,在一点点改变,阴晴圆缺几乎都成为我头疼的问题。我喜欢感叹号,就象放在父母的爱情方程式后,最合适不过了。但最讨厌问号,因为年少它的恶作剧常使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每天早上吞囵完母亲为我准备的一大碗荷包蛋汤面,就朝着门口大喊:“太平小学,我来了。”随后红旗招展,春风满面。母亲常会为此发笑。于是,我开始了以后长达五年的骑士生涯。有一天阳光把玻璃窗擦的雪亮,在小显神通的课堂上,一个漂亮的女教师问我们,“同学们,那位同学猜的好就奖励一枚小红花,现在大家猜猜地球是什么形状的?”那些小同学都纷纷举手回答,答案的想象力甚至穿越了未来还有哲学领域,也许我们那时真的很聪明吧!才不会有人回答地球是最美的圆形,象父亲生日时送给我的皮球。有一个小同学莫名的回答说:“地球没有形体,因为在消失的时间里它是不存在的。”又有一个小同学脸蛋圆溜溜的回答说:地球象一只美丽的大蝴蝶,我和爸爸妈妈都生活在它巨大无比的花翅膀上。”在他们进行的一番奇思妙想之后,教室里格外安静了许多。
那位女教师的目光转移向我,她那大大的黑眼睛和波浪似飘在风里的碧发,涌动在我幼小的心灵里,使我充满了冒险的欲望和不可而终的信念。我当时的回答也不知哪来的想法,居然会那样轻易的把自己的精神之光挥霍与他,与整个我的年级的小士兵们。我鼓足所有勇气来捍卫我的回答是多么正确,我回答说:“地球象一个瓦缸,母亲用它做泡菜,父亲用它放米。”结果他们都哄然一笑,回想起来,我现在还记得那个曾向我提问的老师名叫:“艾萧邦”。
我想到艾萧邦老师无论如何会亲吻一下我的圆脸蛋;瓦缸地球,多么朴实又精彩的想象,就为此我的胸前已经戴上一枚小红花。我看见她笑了,那是学校里最美的笑容,还有那性感的长腿赫然象两根罗马大柱子立在我的眼中,我远远的望着他,包括所有小同学也都远远的张望着他的美丽。下课铃摇颤在我对他难以舍去的追想中,叮咛不休。她晃动着饱满的臀部走出教室,消失在我一刻也无法忘记的欲念里,竟乱想了一百回。他穿着洁白的纱裙,脸颊象绯红的莲花,他的细手时常在黑板上浮动翩翩,仿佛写着爱情的诗剧。
下课了,我努力擦掉它。操场上到处都是同学玩耍嬉戏的身影。有一堆人在玩斗鸡的游戏,同学们把大腿架子式,互相的争斗,碰撞。有的见机不妙就逃跑,实在跑不动了就火拼。其中有一个叫王宾的同班同学,他的斗鸡技术玩的很厉害,我老是被他撞倒落马。我说我又输了。他笑笑,一下子伸手把我拉起来。他说斗鸡你斗不过我的。我望着他那张坚信的神情面貌,恨不得再同他一决高下。看见他又同其他同学斗鸡的场景,仿佛觉得他是把那儿当作了战场;他象一个少年英雄与敌人战斗。只见他无数次的获得战绩,又无数次的有人落马下场。他们经常战斗的地方尘土飞扬。我见他汗流浃背的冲出敌人的连续包围中,即使遭到甚不提防的袭击,他也能从容不迫的重出玄关。那时我们总是一到课休时间就玩这种斗鸡游戏,时间久了,大家就彼此熟悉了,特别是我同王宾;后来成为了朋友。
有一次我同王宾去厕所小便,听见两个高年级的男生在对艾萧邦老师淫秽性的对话,一个高个子说:你真有他的照片,快借我用。另一个声音回答:马上就给你。然后发出很低的声音:真妈的爽。那个声音走出来便把照片递给他,催他快点解决,又说上课了,快点。里面发出他低沉的呼吸,嘶嘶作响。在那样不见光日的场所。他们作出了符合生理需求的狼狈之事。王宾看了我一眼,心有所想的说我们去管他们要艾萧邦老师的照片,也不知道他们是怎样搞到手的。我说他们不会白给,王宾凑在我的耳边,小心的把他计划传给我,然后我们就凛然的向那两个高个子索要。他们很不客气的回答,你们算老几啊,不能白给,拿钱来买,不能把这么漂亮的相片便宜你们,另一个回答很刺耳:毛还没长硬,就想捡便宜。我们为了得到它就忍住他们的尖刻,想尽量凑齐他们开出的不诽价格,最后王宾给我使了一个诡异的眼神,王宾说先给我瞧瞧,高个子狞笑一下。他就把照片递给我们,王宾作出假装欣赏的样子,他们念念有词说,全校上等货还犹豫。王宾趁虚,向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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