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春向左,年华向右
不同的片段可以组成动人的篇章,不同的色泽可以渲染斑斓的画面,不同的轨迹可以谱写别样的人生。当她寂静的坐在大大的落地窗前面,看满园的花草轻轻的扭摆着腰肢,即使月光朦胧,也遮不住它们的风发。她想起了那个站
不同的片段可以组成动人的篇章,不同的色泽可以渲染斑斓的画面,不同的轨迹可以谱写别样的人生。当她寂静的坐在大大的落地窗前面,看满园的花草轻轻的扭摆着腰肢,即使月光朦胧,也遮不住它们的风发。她想起了那个站在雨中对她微笑的人。
(一)重逢或相遇
在末末二十岁生日前夕,她去了一个自己不太喜欢的远方城市。因为那里有一个曾在誓言里说一定要娶她的男人。年少时纯真、甜美的爱情,像冬天里洁净、清灵的雪花,需要精心的呵护。有时候简单的甜美也可以使它溶化,最后只剩下美好回忆或无限缺憾,只有相爱的人才知道如何把握。末末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她只想拥有一份简单的幸福。
当卓明看见风尘仆仆的末末时,紧紧得抱住了她,幸福就是如此简单。
他们走出车站时,一个男人面带微笑地向他们招手并朝他们走了过来。她想那应该是尚生。
末末,你好!我是尚生。
末末看着他,简单地笑着。
今天是你生日,这个送给你。卓明将一个精巧的戒指套在了末末的无名指上。相爱的人总希望有些东西可以象征,可以用来栓住对方一辈子。要的也不是承诺,而是一份慰籍或者是一个可以相信的借口。
还好,我也有准备。
末末接过尚生的礼物,一把雕工精致的桃木梳。
喜欢吗?那天陪他买礼物,看见了这把梳子觉得很漂亮。尚生看着卓明笑了。
末末看着尚生没有说话。她喜欢那样纯粹、直白的笑容,懂得他们兄弟间深厚的情谊,更相信每一把木梳下都有一个女子琐碎的故事。阳光懒懒的洒在木梳上,于是一些心事在光影里摇曳。末末希望有一份爱情可以象木梳,从青丝梳到白发。
来到了他们居住的地方,显然为了迎接她的到来,屋里一切都清理得紧然有序。
这有三个房间。两个大点的,一个小点的。你喜欢哪一个?卓明带末末看了看环境。
就要那个小的吧!我喜欢那个阳台。她不希望自己的到来给他们的生活带来改变,知道该如何安置自己。
末末喜欢自由的生活。很多时候她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工作,而文字是她唯一的工作。
深夜她常常冲一杯热咖啡放在电脑桌上,热气徐徐飘起在屏幕前轻轻舞动,芳香四溢。她不依靠咖啡提神,于是很少会喝。她需要的只是气味,浓郁、香醇、清苦、颓败的气息,生活就是如此。她不喜欢的方式。
有时候写故事疲倦了,她会去阳台,坐在那边看着满天的星星。很多事情就像是电影的片段,在她的脑海里闪烁着。曾经的一切伤害在时间的推移下显得是那么遥远。只是偶尔会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不用多久那些声音一样会挥散在空气里。有时候她能感觉到空气划在脸上的疼痛,可是那些阴暗一样会在空气里蒸发。也许是因为自己学会了掩饰,也许是因为自己变得淡漠,在面对很多突来事件的时候,她很少会恐惧。末末常常觉得自己只是漂浮在空气中,所以不会有疼痛,所以也不会有伤害。
(二)执手在晴天
在一个周末的时候,他们带着末末去了离市区较远的一个小镇,四面环山。小桥流水人家,淳朴的乡土气息,有很多的人在休息的时候都会来这里登山、划船、赏花。在游玩的时候,尚生担任着摄影师的活儿,那是他的喜好。
下午的时候,尚生在湖边钓鱼,卓明在准备午餐,末末坐在木制的小桥上,光着脚在水里划来划去,掀起一波一波细碎的浪花,偶尔能听见她放肆的笑声。
末末,喜欢这吗?
喜欢,这里让我觉得回归到自然。末末弯着腰,手在湖水中旋转了一下,手臂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水花溅在了卓明的脸上。她的笑声在空气中荡漾,和着鸟语花香。
卓明用手抹去脸上的水。你故意的。
不然你以为呢?她仰起了头。
他跑过去拉起了末末,抱着她。第一次来这的时候,看见周围的景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
所以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带着我来了……她看着他笑了,笑的时候,可以清晰的看见皓白的牙齿。
那是当然。他突然抱起着她旋转起来,感受到末末的手突然用力的抓住了自己,然后又慢慢的松手。
她向天空伸出了双手,放肆的大笑起来。哈哈……
远处的尚生看着他们也禁不住笑了。
下午卓明带着她去划船,她坐在船边,手时不时的伸进湖水中,一圈纹路开始扩散。
末末,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带你划船时的场面吗?卓明忍不住笑了。
你还说,明明知道我害怕,你在船上晃来晃去的,弄的我头晕。她想起那时候的窘况。
其实那时候我也是第一次去,觉得挺有意思的,很兴奋。哈哈……
你还是忍不住笑……末末瞪了瞪他。
我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开心,谁知道你当时那么激动,嗖的一下站起来,还没站稳……
结果我不就掉湖里去了嘛!她扭过头,看见尚生在收鱼竿。
好了啦,我不是在笑你,是因为那是一段让人开心的记忆。卓明停止了划桨,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末末,以后我不会让你感到害怕……
嗯……
卓明轻轻地吻了她一下,他们两个人相视一笑,笑声伴着花香在空气中萦绕。
他们赏花、划船后,去登山。末末平时运动很少,没走多远就觉得呼吸开始急促。卓明拉着她的手,和她并肩而行。
本来准备你来了,我们四个人一起过来。他看了一眼尚生。
四个人?她看了看卓明,然后又瞟了一眼尚生。这个男人有着一副温和的面孔。她狡黠地笑了。尚生的女朋友!
嗯,她出差去了,原本计划昨天回来的,结果临时又有安排了。尚生一直走在前方,时不时回过头插几句话。
那我们怎么不改天再约?
你问你旁边那位,哈哈……尚生扔了卓明一块石头。你来了,他这不是迫不及待的想带你来看看嘛,他说你肯定会喜欢这地方的。
末末稍用力的握了一下卓明的手。
卓明背着她行走了一段路程。
他们穿过一片又一片的树林,终于到了山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是如此让人汹涌澎湃。
生活里所有的阴暗好像都不曾发生过,能听见身体里的血液在快乐的奔跑。
在山顶休息的时候,他们谈工作,谈理想,也谈未来。欢愉的笑声总时不时的响彻于山间。对尚生,末末并不觉得陌生,卓明从学校毕业后,经历的很多的事情,她都是知道的,包括他身边有这样的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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